只有與眾不同的謝草才能配得上她的選擇,若非如此,那謝草也就不值得她護佑這么長時間,也不值得她去為之生一個孩子。
雪女站起身子,也沒心思去和傾城辯論。
此刻她只感覺,孕期中的女人真可怕,這簡直就是無腦的信任。
謝草是她見過世間最聰明的幾個人之一,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不會趨利避害。
起身走到棋盤前,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一杯酒。
雪女喝掉這杯酒之后,這次開口對傾城說道:“咱們打一個賭怎么樣?”
“賭什么?”
“就賭謝草什么時候從思緒中走出來,我賭要很長一段時間,最少也要半月。”
傾城看一眼謝草,又看看雪女。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足夠元景從穹名城到長安走兩個來回。
雪女說出這個時間,顯然是算了夫子處理元景的時間,倒也算的上公平。
“好!這個賭約我接了,只不過你準備拿什么作為彩頭?”
對賭,自然是要有彩頭,要是沒有彩頭,那這賭約也就沒有什么意思。
“誰輸答應對方一件事,但不能刻意為難對方。”
雪女笑著說出賭約彩頭,在她看來自己這個彩頭對于傾城而言很照顧,要是她想刻意坑傾城一把,這就不是一件事,而是三件事情。
“好!這個賭約我答應了。”
傾城直接點頭答應下來,一點猶豫都沒有。
不管雪女打著什么主意,在她看來這場賭約她都絕對是勝利方。
兩人約定賭約之后,也不再聊天,而是各自開始做起自己的事情。
長安。
就錢多多到達穹名城的時候,元景已經出現在謝宅大門前。
注視著匾額上的謝宅二字,元景并沒有邁步進入謝宅,而是靜靜的站在大門前。
“三爺!三爺!”
一聲聲喊聲在院中響起,正在書房中看書的謝文起身走出書房。
“發生了什么事情?”
“三爺,有一個怪人靜靜站在大門口,我們派人去讓他離開,他也不理會,只是靜靜站在那里。”
謝文一聽眉頭微微皺起。
自從他從謝草手中接手謝宅之后,這還是第一次有這種不開眼的出現。
“三爺我去看看。”
謝文一甩衣袖,身影直接朝著大門而去。
與此同摘星樓上,秦皇和監正喝著茶,靜靜注視著謝宅大門前。
“監正,你說謝文這小子會不會認元景這個大伯?”
監正淡淡回道:“不好說,不過這些謝家小子都是謝草培養出來,骨子里面都透露著狠辣。
他們要是知道元景是奔著殺謝草而來,他們絕對會對元景出手,根本不會在乎對方是不是那個消失這么多年的大伯。”
“都是人才啊!只可惜謝草把他們困在神獄司,就放出來一個謝文,至于謝淵也只能算半個,都沒有徹底放出來。”
秦皇可是很眼饞謝草的這些弟弟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