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這么放棄你在南域打開的局面?”
道尊并沒有回答謝草的問題,而是轉變話題問道。
“南域的局面從來都不是我打開的,我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到南域最開始就是為了躲避麻煩。”
收起裝著謝元景尸體的空間袋,謝草起身朝著道尊行禮后轉身就往外走。
“就這么走了?”
“道尊還有何事?”
道尊笑著說道:“不想把蘇無忌這個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
“喜歡借刀殺人并沒有錯,但習慣借刀殺人之后,做事就會少一些膽氣。”
撂下這句話,謝草再次邁步朝著外面走去。
注視著謝草背影從山谷中消失,道尊收起桌上茶具,又拿出一套新的茶具。
“既然來了,就出來坐下喝一杯茶。”
夫子出現在謝草剛剛坐過的椅子上。
“確實缺少幾分膽氣。”
道尊冷哼一聲,手中茶壺放到桌上。
“點破你心思的人可不是老夫,不要把怒氣撒到老夫身上。”
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夫子喝著茶,略帶嘲諷的目光看著對面道尊。
“哼!站著說話不腰疼,要知道本尊這么多年手中多少力量損失在妖域,要不然你覺得本尊做不到真佛在西域的那種程度嗎?”
道尊此刻心中很是憋屈。
這些年為了調查妖域的情況,他道門不知道損失多少精銳。
能夠保持南域有如此狀況,已經是他勉強維持,要不然他也能和真佛一樣創建道國。
“直道你難,所以這一次老夫才會支持大秦出兵南域,要不然你覺得謝草那短暫占據南域的計劃會這么輕易通過?”
道尊幽幽一嘆,很是無奈的問道:“蘇無忌的事情你怎么看?”
他知道夫子過來也是沖著蘇無忌的事情,畢竟謝元景按照天地意志賦予的使命,根本不應該找上蘇無忌。
現在不但找上蘇無忌,而且還把蘇無忌送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這就像是天地意志刻意在隱藏起來一張對付道門的底牌一樣,這要是在關鍵時候打出來,必然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還能怎么看,老夫坐著看。”
夫子樂呵呵的說著,沒有顯露出一絲的擔憂之色。
“你還是心大,不過不管你怎么想,但本尊不希望因為蘇無忌影響道門成為大秦國教的事情。”
道尊不知道夫子為何底氣這般充足,但他現在必須表明他的態度。
“蘇無忌身上還有血海深仇,你說他要是出來第一時間會做什么事情,當然你要不放心,可以把蘇無忌的護道人抓住。
只要你有蘇無忌的護道人在手,你就算是抓著蘇無忌的軟肋,到時候蘇無忌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道尊冷冷一笑。
“你可知蘇無忌的身世?”
聽夫子這么一問,夫子心中盤算起來,很快眼中目光逐漸凝重起來。
“探查不到吧!本尊也沒有查到,一個身世你我都查不到的人,你說值不值得重視。”
道尊淡淡說著,端起面前茶杯喝起了茶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