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草笑吟吟的回答著鎮南侯的問題,順帶反手給鎮南侯一個問題。
鎮南侯聽到這個回答,心中很是失望,但他很清楚他對謝草做不了什么。
自己對面這位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合體境武者,而且外面馬車上還坐著兩位混元境的強者,他這一個靈域境強者在那兩位面前還真不夠看。
“本侯確實沒有什么值得謝大人試探。”
謝草淡淡一笑,放下手中酒杯。
“本官歸家之心有些急迫,就不再多留,至于這些東西,侯爺就當沒有調查過便可。”
撂下這句話,謝草直接走出酒肆,牽著馬車走到車道上,跳上馬車駕車朝著城外而去。
鎮南侯注視著遠去的馬車,隱隱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一次很重要的機會。
“侯爺,要不要卑職去攔下。”
“愚蠢!”
鎮南侯呵斥道,一揮衣袖收起那一木箱子的資料。
這一木箱子資料雖然沒有送到謝草手中,但可以送到長安,送到秦皇手中。
謝草關注的事情,秦皇自然也在關注。
在謝草這里沒有得到一個機會,那給秦皇表明一下忠心未嘗不是不行。
想到這里,鎮南侯眼中露出一絲精光,轉身快速朝著鎮南侯府而去。
馬車幽幽走出望南城。
傾城這才掀起簾子來到謝草身旁坐下。
“夫君,你說這鎮南侯接下來會怎么做?”
坐在兩人身后的雪女也是很好奇的看向謝草。
現在她感覺看謝草這些事情遠比那些話本有趣,她以前要是懂這么多彎彎繞繞,統治雪域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艱難。
“這鎮南侯可是一個聰明人,接下來應該會去寫一封奏章連同那個木箱子一同送到長安。”
“夫君就這么篤定?”
傾城有些不信,從今天鎮南侯的態度就知道那些資料早就已經準備好。
之前一直都沒有找謝草表態,今天才露面更多是一種對謝草的試探,并沒有太多親近之意。
再說那一箱子資料可是涉及老百姓情況,那是各地衙門的事情,可不是軍隊的事情。
鎮南侯作為坐鎮一地的軍方將領,擅自調查地方民生,這顯然是越權之舉,也是文官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現在寫一份奏章,又把那一箱子東西送到長安秦皇那里,那妥妥就是得罪文官。
鎮南侯能在朝堂之上走到這一步,這點東西自然是看的很清楚,根本不值得這么去做,最好的辦法就是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他很清楚,我在乎的事情,秦皇同樣在乎。
他是可以把這件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但他已經嗅到朝堂之上即將要做的事情,而且他還有進步之心。”
謝草這話讓傾城和雪女兩人皆是愣住。
在她們兩個看來,為一個充滿未知的機會,承擔這么大的風險根本不值得。
“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值得?”
雪女開口說道:“是不值得,而且朝堂之上大多都是穩妥之輩,要是次次弄險這鎮南侯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