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族的攻擊,剛猛、霸道,沒有任何的虛招,完全是以至強的力量碾壓對手。
任天行明白這一點,但他似乎不打算避開刑缺的鋒芒,而是快步踏出,迎擊而上!
轟!
大道轟鳴,響徹天宇,任天行的手里出現一桿青金戰槍,一股可怕的金系道則綻放,竟已達到了成熟的境界!
這讓一些人看到了曙光,難怪任天行如此有底氣,一系大道規則成熟,任天行已有成皇的資格。
此外,任天行的青金戰槍里,還蘊藏著其他道則,雖不如金系道則這般強盛,但也很好地起到了輔助的作用。
此時,他一槍爆殺而出,融入多系道則之威,像是攜一方世界在攻伐,聲勢浩蕩,令人咋舌。
嘭!
巨斧和戰槍碰撞的剎那,恐怖的大道之威翻滾蔓延向十方,眾人的內心仿佛也跟著顫動了下,戰臺四周有光幕閃耀而現,將戰臺上的波動隔絕。
然而,下一刻,恐怖的戰斗余波直接震碎了光幕,向著眾人的方向席卷而去。
人群紛紛后退,沒有領悟大道規則的人,很難承受他們的大道波動。
眾人還處在震撼之中,戰臺上,又有兵器碰撞的聲響傳出,刑缺和任天行身上皆爆發出強烈的戰意,鏗鏘之音不絕。
二人出手一次比一次快,攻勢也一次比一次猛烈,天地狂顫,驚動云霄。
人群見到,他們一路戰上了九霄的深處,似有千丈巨斧掃蕩虛空,又有不朽戰槍橫貫蒼宇,將上空化作了戰場。
這像是兩尊武皇在大戰,攻勢無比駭人,到后面,眾人都有些看不清他們的動作了。
這一戰,看得眾人熱血沸騰,他們何時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呢?
就在任天行和刑缺狂戰于天時,學院一處清凈的別院里,幾道身影正在平靜地下棋,他們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有淡淡的微笑。
“刑兄,你剛剛還說自己不善于下棋,這棋路,卻是一流的。”有中年落下一子,贊嘆說道。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刑天族武皇,他掃了一眼棋盤上的局勢,心頭微動,很快也落下一子回應。
“我的確不精于下棋,只是隨性下之。”刑天族武皇道,“論棋藝,還是任兄更勝一籌。”
原來,這和刑天族武皇對弈的中年,正是任皇!
“確實隨性,刑兄的棋路,恰如刑天族的攻伐之法,剛猛霸道。”旁邊站著觀看的周皇微微頷首。
在任皇另一側,則站著陸皇。
中域四皇,這里,便有三位。
此刻,周皇和陸皇的眼里,刑天族武皇的棋子,隱隱呈現出一尊戰斧的形狀,有屠龍之勢。
“任兄的棋藝也如槍法,勇猛直前。說起來,任兄生了個好兒子啊,在登皇榜上的排名,應該可以往前走走了吧。”
刑天族武皇雖在下棋,神念卻始終關注著二人的戰斗。
刑缺和任天行,殺得難解難分。
這樣的實力,不該只有登皇榜第八。
“帶他出去闖蕩了一段時日,略有進步,這次歸來,本想大展手腳,沒想到會遇上刑天族的天驕,也算是讓這孩子知道,不要自滿。”
任皇笑著落下一子,似乎瞬間將戰斧的攻勢化解于無形,“這盤棋,刑兄,似乎要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