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嗚嗚嗚……
天一亮,他就立馬過來了。
桑知禮和年書梨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連忙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會不會工作太忙了,產生了幻覺?”
劉秉乾接過茶水,搖搖頭:“不是幻覺。”
桑知禮和年書計對望了一下,思索著是不是將桑般若喊下來,畢竟人家是大隊長啊,肯定是有事啊。
桑般若早就知道劉秉乾過來,她走下樓,走了過去,看了看他的面相,被一團黑霧籠罩,立馬曉得了發生什么事,她了然于胸:“你看看我給你的符紙。”
劉秉乾看到桑般若立馬起身,從懷里拿出了符紙,頓時符紙一下子灰飛煙滅了,劉秉乾直接愣了:“我就說嘛,真的不是幻覺!”
“符紙就這么消失了,說明你昨晚確實遇到事情了。”桑般若輕輕說著。
劉秉乾不解的問:“桑大師,我這又是來碰瓷的嗎?”
桑般若看了他一眼:“這個應該不是來碰瓷了,他就是來找你報仇的。”
劉秉乾一驚:“我做了什么……”
“我好像什么事都沒做啊?”
桑般若輕輕一笑,指點著:“今年的正月初三,你做了什么?”
劉秉乾傻眼了。
他們做警察的,那里會有休息哦,正月初一初二都值班的,他仔細想了想,好像初三的時候,他妹妹家的女兒帶了男朋友回來,他作為舅舅,理應作陪啊。
“初三的時候,我妹妹家來了客人,我就去他們家了啊。”劉秉乾說著,沒意識到什么事情。
桑般若又問:“你們初三做了什么?”
劉秉乾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就吃了飯。”
“只是吃飯?”桑般若笑了笑:“吃了飯,不是需要娛樂娛樂。”
劉秉乾一拍腦袋,頓時想了起來,心里真是對桑般若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都能知道,簡直是太厲害了吧,他立馬說著:“確實是娛樂娛樂,打了一下午麻將。”
他平時真的沒時間打麻將。
要不是家里的親戚朋友硬是生拉硬拽,他還真是打的少。
一旁的桑知禮好奇了:“這跟打麻將有什么關系嗎?”
桑般若看了一眼劉秉乾:“打麻將確實是沒什么事,只不過,他們打牌鬧出了一點不愉快。”
劉秉乾聽聞此話,立馬擺擺手:“這事跟我可沒什么關系啊,我在麻將桌上也輸了一千塊。”
年書梨也湊過來,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