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國急了:“劉大隊,你別生氣啊,你是不曉得啊,我是聽別人講,那個大廈是木封騰旗下的,就是那個慈善家,聽說家里錢多的花不完啊,我這要的五百萬,根本就不多。”
劉秉乾手撫額頭,不禁感嘆自己最近點真背。
怎么總是遇到這些事,他沒好氣地說:“人家有錢,那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掙的,你們再這樣鬧下去,不就成敲詐了嗎?”
“我們怎么敲詐了?他們大廈做的豆腐渣工程將我兒子砸得現在都昏迷不醒,我還想說他們是蓄意謀殺了。”何建國說得言之鑿鑿,人家是有錢人是慈善家,所以他要的五百萬根本不多,是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的。
劉秉乾有些無話可說,他站起身子,婉拒:“這個事,我真的幫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何建國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挽留,畢竟他們在京城認識的,也只有劉大隊了。
一旁的桑般若和桑晚亭看到劉秉乾站起來了,也跟著一起站起來。
桑晚亭看了看病床上的何之航,發現他在被窩里輕微的動,他連忙拉了拉桑般若,用手指了指,桑般若笑了笑,看他憋著難受,順手給他輸送了一道靈力給他,又給他貼了一張加熱符,何之航突然覺得身體巨熱,他控制不住的坐了起來。
一屋子的人都瞬間看著他。
何建國見狀,立馬跑了過去:“兒子,你醒了啊,太好了,身上還有沒有不舒服的。”
何之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爸,我早就醒了,聽到你們談論賠償金,我就不好意思出聲。”
“哎呀,你都快急死我們了。”何建國哪里顧得上賠償金了,連忙仔細查看了一下何之航,發現他一切正常后,才放下心來。
劉秉乾也不想瞞他,其實,這個事怎么說呢。
完全就是余萬豪的鬼魂作祟。
但是,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好像,也不用開口,畢竟,余萬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當日打麻將,幾人確實不太熟,被強行拉在了一塊,才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何建國看到何之航醒了,嘴里不停的念叨:“你媽之前還迷信,說跟你一起打麻將的幾個人無緣無故的出了事,是被鬼纏住了,被我呵斥了一頓,哎,謝天謝地啊,你終于醒了。”
何之航回想了一下。
還是覺得挺詭異的。
那天,他下班跟朋友一起吃完晚飯,看到有喜歡的電影,準備去電影院,走到大廈的時候,只聽到旁邊一陣驚呼,他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塊巨型玻璃掉落了下來,他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那個巨型玻璃就砸到了自己身上,關鍵是,他和朋友是肩并肩一起走的,結果那個玻璃就是準確無誤的砸到了自己。
他能清晰的記得整個過程,并感覺不到身體有多痛。
想想還真是奇怪。
一旁的桑晚亭早就憋不住了,他順著說:“你家夫人確實沒有說錯,他就是被鬼纏住了,要不是我妹妹及時出手相救,余萬豪的鬼魂下一個要找的就是你家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