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之有些不甘心:“為什么布布不是我的孩子!”
桑般若都快無語了。
所謂執念大概就是指這個吧!
米雅也是刷新自己的認知,她自認為了解唐易之,如今看來,她是一點也不了解。
桑般若坐了下來,不急不躁,順帶著吃了一個早餐。
年書梨邀請唐易之和米雅吃一點,兩人都婉拒了,實在沒什么胃口吃飯,米雅又不懂桑般若的意思,眉間更添憂愁了。
其他哥哥們已經陸陸續續的下樓了,看到家里這么熱鬧,他們已經習慣了,面不改色的吃著早飯,一點也沒有因為兩人在場,有所顧忌。
很快,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年書梨不禁心生疑惑,今天真是熱鬧啊。
傭人連忙去開門。
緊接著,只見一名少婦心急如焚地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桑般若時,立馬聲淚俱下地哀求著:“桑大師,請你救救我的兒子吧!只要你能救他,讓我做什么我一定配合,求求你,救救我們一家人吧!”說完,她情緒失控,不住地叩頭。
此人正是王韻,她面容憔悴不堪,雙眼哭得通紅腫脹,顯然已處于極度絕望之中。
哥哥們都十分好奇的看向自家妹妹,又看了看王韻,桑若深和桑晚亭昨天都見過她,所以他們立馬起身,一前一后地來到王韻身邊:“你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要跪著了!”
王韻搖頭:“不,如果桑大師不肯救我們一家,我就不起來!”
“嗚嗚……”
話說完,她哭的眼淚鼻涕一把流,絲毫形象都沒有。
桑般若眼見她情緒已然失控,無奈之下只得從布袋子里取出一張凝神符遞給她,并吩咐旁人端來一杯清水:“先把這杯水喝下去吧。”
有了凝神符,又喝了一口水。
王韻的心情才平復了一點,桑晚亭將她扶起來,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平復心情。
一旁的米雅一臉茫然地站在那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同時也感到一絲尷尬。
而唐易之倒十分坦然,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內心的想法。
桑晚亭一直在關注著王韻的情況,看到王韻似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時,便輕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簡單地講一講嗎?”
王韻搖了搖頭,她的雙手緊緊捂住臉龐,淚水卻止不住地從指縫間流淌而出。她哽咽著說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嗚嗚嗚......”
年書梨和桑知禮都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時,一旁的哥哥們已經吃完了早飯。他們看到桑般若朝著王韻走去,于是紛紛跟在了她的身后。
桑般若走到王韻的對面坐下,然后平靜地說:“看起來,你已經體驗過我給你符紙的效果了!”
王韻一邊點頭一邊淚如雨下:“我一回到家,便按照你所說的方法將符紙貼在了家中各個角落,剛開始,我沒發覺什么,就如平常一樣,等到我丈夫和兒子回來后,我們一家三口就難得的吃了一次平靜的飯,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兒子突然就從廚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對我丈夫就砍了過去,他也是毫無防備,直接砍了脖子上,一砍就是好幾刀,我們也不知道他那么小,那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我當時人都嚇懵了,不知道做什么反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