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宴北一臉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著:“早就跟你說過要對我妹妹客氣一點兒,可你呢,非得鬧脾氣,這下好了,你自己看著怎么收場吧!”
站在一旁的桑晚亭也隨聲附和著:“輝哥啊,真不是我不想幫你說話,實在是你的態度太差了,沒辦法,你還是自己去求求我妹妹吧......”
話音未落,兩人便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準備去繼續種菜。
聞家輝:“……”
心塞塞。
他默默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已經走遠的桑般若:“我……”
而另一邊,桑般若正恭恭敬敬地給祖師爺上完了三炷香,只見她虔誠地跪在地上,將近期所發生的大小事情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向祖師爺說著。
單均白靜靜地陪在一旁,同樣跪著,默默地傾聽著桑般若的講述。
待她說完后,桑般若緩緩站起身來,轉頭對著單均白輕聲說著:“九爺,時辰也不早了,我這就送你回去吧。”
單均白趕忙起身,滿臉憂慮地問著:“阿若,你打算一個人去尋找日月塔嗎?”
桑般若點頭:“是的,這次你不用陪我!”
單均白張了張嘴,還想再勸幾句,但桑般若壓根不給他機會,轉身便快步踏出房門。
她前腳剛邁出門檻,便看到了太初,他正站在樹下,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
太乙道觀。
玄空道長面色陰沉地端坐在床榻之上,身旁的一塵格外殷勤,又是輕柔地替他揉捏腰部,又是賣力地幫他捶打雙腿,嘴巴里不停的說著:“那個桑般若真是太不給你面子了,你可是堂堂道協協會的會長啊,她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你摔傷,實在是太小心眼了。”
玄空道長看了一塵一眼,順勢說著:“可不是嘛,想來想去,還是我術法不夠強大,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一塵聽聞此言,連忙說著:“那你趕緊跟神像再次許愿啊,可能是你剛剛不夠誠心,神像給的力量不夠強大,這才讓那桑般若僥幸勝了一場,要不你現在重新許個愿試試?說不定這次就能徹底打敗桑般若,狠狠出一口惡氣!”
玄空道長若是之前聽到一塵這么說,肯定是歡喜的感激涕零,如今再次一聽,分明是想讓他成為邪像的奴隸!
他當即強行按捺住了情緒,沒有當場發作出來,對著一塵說著:“哼,先讓她再逍遙幾日,我最近道觀里還有別的事務要處理,暫時顧不上她了。”
一塵聞言,心頭不由得一動,趕忙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杯,恭恭敬敬地遞給玄空道長,并趁熱打鐵地追問起來:“有什么事比你報仇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