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均白站在那里,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無助。
他緩緩地向后退去,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負擔,聲音微微發顫:“我知道是我不夠強大,保護不了你!”
“也知道,你一直拿我當雇主看待!”
“可是,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維持在雇傭關系!!”
單均白說的語無倫次。
大腦混亂得在那句雇傭關系,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變了。
“既然你知道保護不了我,你又何苦一直跟過來!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只能走一程!一程結束,你我之間,便可以解除雇傭關系了!”桑般若冷冷的說著,此刻的她,渾身冰封千里,透露著不讓人接觸的冷意。
而這些冷漠而決絕的話,仿佛幾道冰柱子狠狠刺向單均白的心口。
單均白整個人如遭雷擊般。
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過了十幾秒,他臉色蒼白,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來:“阿若,你我之間,只有一程的緣分嗎?”
桑般若直直的看向他:“是!”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屋內。
單均白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雙腳仿佛焊在了原地,沒有勇氣追上去。
他有些受痛的捂住心口的位置。
那里隱隱作痛。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究竟聽到了什么?
單均白整個人絕望無比。
屋內的人們都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幾個哥哥們已經圍坐在餐桌旁準備用餐,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投向門口那個失魂落魄的單均白。
年書梨見狀,連忙伸手輕輕拍了拍哥哥們腦袋,壓低聲音說著:“別看了,趕緊吃飯吧!”
哥哥們這才收回視線,開始低聲交談起來,但時不時仍會偷偷瞄一眼門外依舊佇立不動的單均白。
一旁的桑知禮有些坐立難安。
要知道,他就算得罪任何人。
他也絕對不敢得罪白九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