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不是只有五分鐘嗎?”
秦世荒:“我是說五分鐘把她拿下。”
他抖了抖臀:“知道我的外號是什么嗎?”
“什么?”
“旋風小電鉆。”
“哦……難怪只有五分鐘,頻率太高了。”
“……你特么……等離開百縱山脈,我秦某人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
“抱歉我不搞基。”
“……”
后半夜,江羽和秦世荒找了個礦洞短暫的休息。
秦世荒在忙著恢復靈氣。
江羽暗暗盤算著,自己現在搶了兩塊令牌,按照這個速度下去,還剩十三天,一共可以搶二十八塊令牌。
如果王家的人令牌都留得住,二十八加上王家的二十五塊,就能穩穩獲得主導權。
不過這肯定不現實,相比較來說,在幾個勢力之間,王家年輕一代的總體實力稍弱,是最可能被搶的。
所以他得考慮到王家被搶甚至一塊令牌都保不住的情況。
那么……自己就得搶到五十塊令牌!
有些困難。
他不由看向秦世荒:“你有幾塊令牌?”
秦世荒:“兩塊。”
江羽:“不是搶了兩塊嗎,你自己的呢?”
秦世荒得意一笑:“入山后我就找了個地方給埋起來了,就算遇到比我強的也搶不了我,我多聰明個人吶!”
江羽:“我尼瑪……腦子進水了是嗎?修者的靈識是擺設?但凡有人經過,不是輕而易舉的拿走你的令牌?”
“臥槽!”秦世荒蹭的一下站起來,“走,找我的令牌去!”
足足花了四個小時,秦世荒才找到他埋令牌的地方。
在一個百丈高的瀑布下有一棵寶塔松,秦世荒的令牌就埋在那里。
埋一塊令牌,自然不可能像是打礦洞一樣深挖。
秦世荒就挖了個三米深的小坑。
沒等他們重新挖掘,秦世荒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難看了。
因為靈識掃過,寶塔松下除了樹根就只有泥土。
秦世荒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一直到把寶塔松周圍挖出一個十米深的大坑來都沒找到令牌,才確信自己的令牌被人拿走了。
“他媽的!”秦世荒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居然忽略了靈識的存在!”
江羽悠悠道:“你多聰明個人吶!”
每一個令牌都來之不易,有時候甚至要冒著生命危險與人死斗。
而秦世荒的令牌,就這么被人順手牽羊了。
沒有付出一丁點的代價!
江羽突然有些羨慕那個氣運之子了。
他悠悠道:“秦兄,你說還有沒有哪個傻比把令牌藏起來,我們也去碰碰運氣?”
秦世荒:“……”
此時此刻他不想說話,胸中堵著一口氣,有一種要噴血的沖動。
江羽搖了搖頭:“還是算了,這種傻比應該不多。”
秦世荒:“……別罵街。”
江羽:“抱歉,我沒說你。”
秦世荒:“那你一口一個傻比?”
江羽:“我是說把令牌藏起來的人。”
秦世荒:“不就是我?”
江羽:“……不可能,你多聰明個人吶!”
秦世荒:“……”
在丟失令牌的悲慟中沉浸了十分鐘,秦世荒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不勞而獲’的人!
江羽:“令牌都一樣,這你能找到?”
秦世荒:“我在我的令牌上劃了一道叉,一眼就能認出來。”
江羽豎起大拇指:“真聰明!”
思忖片刻,江羽道:“我覺得……我個人覺得啊,那個拿走你令牌的人可能還沒走遠。”
秦世荒:“為什么這么說?”
江羽:“你想想啊,如果是你,在這棵寶塔松下不勞而獲得到一塊令牌,會不會想某個傻比在附近也藏有令牌?”
秦世荒:“……別罵街。”
江羽:“如果是我,我可能會仔仔細細的搜查瀑布附近,能以如此輕松的方式得到令牌,何必與人打打殺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