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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留了王天戒的聯系方式,獨自一人來到之前和秦世荒藏身的山洞,秦世荒還在昏迷之中。
他留了兩塊令牌,往秦世荒的儲物袋中放了一枚。
做完這些,就躺在秦世荒旁邊睡了起來。
半個月了,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次日,正午。
秦世荒從昏迷中醒來,殺豬般的吼聲驚醒了江羽:“江兄,咱們的令牌被人搶了,快醒醒!”
江羽陡然睜眼,立刻檢查自己的儲物袋。
“媽的,我這里只剩一塊令牌了!”
秦世荒:“我也只剩一塊了。”
他摸了摸后腦勺還沒消去的大包,罵道:“真是日了狗,躲在這里居然都被人敲了悶棍!”
旋即他看看江羽的后腦勺,奇怪道:“江兄你腦袋上怎么沒包?”
江羽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可能是因為我恢復能力比較強,不過腦袋還是隱隱作痛。”
“狗日的!”
秦世荒繼續咒罵,把敲他悶棍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
江羽挖了挖耳朵:“別罵了,人家至少還算有良心,給咱一人留了一塊令牌,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咱們至少沒給天絕盟拖后腿,回去后不會挨罵。”
“我呸!”秦世荒吐了口唾沫,“這么說我還得感謝那孫子?”
江羽:“別罵街……”
秦世荒:“江兄我沒罵你。”
江羽:“我知道。”
秦世荒:“別讓我逮到那孫子,否則小爺我一定在他祖墳上蹦迪開party!”
江羽緩緩走出山洞,捂住了耳朵。
看了看天空,烈日當頭。
等到日落西山,此次的爭奪戰就算正式結束了,還有幾個小時時間。
江羽又眺望了一下最高那座山,之后發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曉。
秦世荒走出來:“江兄你耳朵受傷了?”
江羽:“沒,就是有點癢,想捅一下。”
秦世荒露出一個邪笑:“等離開這這兒,我請你,到時候想怎么捅怎么捅。”
江羽:“……你不罵了?”
秦世荒:“累了,休息一會兒再罵。”
他隨意的坐在山洞入口處,看著天邊悠悠說道:“還有幾小時就結束了,估計那些搶到足夠多令牌的人早就藏起來了,江兄,咱們沒機會了。”
江羽:“我知道,不過不要緊,不管是誰獲得礦脈的歸屬權,我都有辦法搞到入山挖礦的資格,到時候帶你一個。”
秦世荒翻了個白眼:“牛皮不是你這么吹的。”
江羽也不辯駁,現在跟秦世荒這么說,只是提前給他打一劑預防針,免得到時候帶他進入礦脈時不好糊弄。
只剩下最后半天,山中變得異常安靜,沒有了激烈的打斗聲。
不過空中倒是有不少人御空快速疾行,因為令牌都被搶了也不在乎暴露行跡。
柯鎮北潘譽等人還沒有放棄,他們要趁著最后這段時間,奪回令牌。
可惜,他們一直都認為是天絕盟的人搶走了令牌。
所以注定拿不回令牌了。
王天戒昨晚就藏了起來,一直等到太陽落山,才大搖大擺的出現。
半個月的時限結束后,各個勢力的高手們紛紛出現,護送著自家弟子回到封鎖區外的某個指定區域。
太陽落山后一個小時,天還沒黑,指定區域內,四方勢力齊聚。
各方清點了一下人數。
都是二十五人的隊伍,各有傷亡。
不過各方損失的人數都控制在五人以內,這個傷亡在他們的預料之中,所以都很默契的沒有追責。
四個勢力,分列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中間騰出來一片空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