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主樓的自動門居然還能正常運作,在我們進入之后砰的一聲關閉擠死了跟的最近的一只小蜘蛛。
進入醫院主樓之后,發現里面的環境還算不錯,起碼沒有外面那么潮濕。但是大廳里一片狼藉,到處散落著雜物和醫療器械。
大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尊雕塑,那是一尊醫生的雕像,他手里拿著聽診器,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但是此時雕塑的臉上被不知道是不是血液的東西噴灑了上去,現在他的笑容顯得異常詭異。
雕像的后面就是醫院的導診臺,導診臺后面有一排排的藥柜,藥柜上擺放著各種藥物和醫療用品。大廳的墻壁上貼著一些海報,海報上寫著一些醫療術語和宣傳標語。大廳里還擺放著一些椅子和沙發,沙發上散落著一些報紙和雜志。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大廳,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里的氣氛非常詭異,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我們看到藥柜上擺放著各種藥物和醫療用品,有些藥品已經過期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大廳的角落里堆放著一些廢棄的醫療器械,上面沾滿了灰塵和污垢。大廳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了,透不進一絲光線,讓人感覺非常壓抑。
安娜被這突如其來的歌聲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歌聲在大廳里回蕩著,聲音非常清晰,但是卻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我們環顧四周,所有的廣播喇叭都播放這首歌。但是大廳里除了我們兩個人和一個詭異的雕塑之外,沒有任何人影。
我們并不想在此逗留,可王偉還在等我們拿藥回去救命,外面就是那些詭異的蜘蛛。
于是別無選擇的我和安娜只有繼續前行。詭異的歌聲通過小喇叭傳遍了整個醫院,聽得我們心里十分別扭。
在歌聲的指引下,我們來到了醫院的藥房。藥房的門是半掩著的,里面透出微弱的光亮。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藥房,發現這里的環境非常糟糕。貨架上的藥品擺放得亂七八糟,有些藥品已經過期了。
地上散落著各種垃圾和廢棄的醫療用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藥房的窗戶也被木板釘死了,透不進一絲光線,讓人感覺非常壓抑。我們打開手電筒,開始尋找我們需要的藥品。
安娜被嚇得臉色蒼白,她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我安慰她說:“別怕,有我在呢。我們先找藥,然后我們就回去找王偉。”安娜點了點頭,但是她的手還是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
這時那個老人的聲音從我們的背后響起,他大聲嚷嚷道:“你們干嘛?為什么偷我的東西?”這聲音字正腔圓,卻帶著一種拖長的腔調,聽起來就像是唱戲的老生在說話。
我猛地轉過身去,看到一個滿臉褶皺卻帶著假人的淺金色女款假發的老頭兒。他穿著白大褂,里面卻穿著半透明的白色寬領的雪紡上衣,下身穿一條黑色高亮度的漆皮短裙,搭配黑色絲襪。他的臉很胖,卻鋪著厚厚的粉。一抹艷麗的亮粉色嘴彩,此時他的嘴臉微微上揚,似乎有一種得意的神色。這個人老頭子雙腳穿著一對胭脂紅的高跟鞋,他的鞋尖不停的叩擊著地面。他胸前掛著一個女醫生的胸卡。
此時那個大爺模仿著女人的聲音,尖叫道:“臭流氓你特么看哪里呢?信不信我讓你變太監?”(掏出血跡斑斑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