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這么想一邊拿起老校長過去給我們的那把25mm口徑的霰彈槍,走在前面。安娜則拿著五六沖走在后面。
忽然我們無線電偵搜設備的移動終端亮了。我們的耳機里傳來了那個老大的聲音:“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a小組時刻注意電視塔小院的敲門,b小組負責后門。我繼續在最高點觀察。收到請回復。”
我聽了一陣冷笑,心說:“就這?你這個無線電靜默和不靜默有啥區別。”
安娜輕輕踢了我一腳,讓我不要輕敵。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來到終端判斷的剛才信號最強的那個三樓的房間。
我和安娜靠著墻站著,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但是仔細一想不對啊,這個信號來得太及時了。現在踹門闖進去有一發詭雷,我們倆就全交代在這里了。
可惜沒有熱成像儀啊。這可怎么辦呢?
于是我用手勢招呼安娜和我上四樓。然后我就發現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事,這個狙擊手老大居然在一個沒有頂的房間趴著,他想要狙擊我們即將要去的小院。
看到這里我也有點傻眼,就這,就這嗎?感覺和開玩笑似的嗎?玩呢?這一槍下去就變篩子了。
而且他還離著他的手下好幾百米遠。這就是開槍打死他,他的手下跑來的時候,我們也早就逃跑了吧。
安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這個趴著的老大。
抓舌頭嗎?要不要冒這個險呢?于是我尋找能消音的東西,然而安娜卻已經快速生長出了深潛者那個鋒銳的鱗片。
她伸出像是深海中利刃一樣的胳膊摩擦了一下就跳了下去。隨后只聽唰唰兩聲,一個老大就變成三截老大了。
安娜把那個老大的狙擊槍扔給我,隨后她笑著說道:“這種偷偷摸摸的武器最適合你了。”我剛想說狙擊手很酷的好不好,可是看到剛才這個窩囊的狙擊手,還是不說為好。
現在我們想把這二十幾人一網打盡真的很難。因為他們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在野戰通訊車。還有a小組在小院前門,b小組在小院后門。每個小隊怎么說也都是七八個人只多不少。
算了還是拿他們老大的狙擊槍,一個個的把他們敲掉吧。
可我知道這玩意操作起來挺麻煩的,對于我這個玩槍的新人,八百米距離打一個移動靶是根本打不準的。
那該怎么辦呢?讓我拿霰彈槍崩誰,倒是沒問題,精準距離,精準狙擊,真不行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