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長拍拍張強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說:“強子,末世里什么最重要。是朋友。別想那些有了沒的,沒廿無咱們早就喂了蟲子了。你和廿無過去就陪我打球,后來你們就在我家吃飯。我是個絕戶,你們和我兒子是一樣的。別瞎想,你們兄弟和睦最重要懂嗎?”
張強被老校長這一拳捶在胸口,雖然并不疼,但是此時張強卻很慚愧。
老校長指了指后邊的一輛改造的房車,說道:“都過去喝兩杯,廿無把你倆媳婦兒都叫過來,給我磕頭。你看行不?”
我苦笑的點了點頭,拉著安娜走進了那間房車。
一走進房車。我們就像是回到了末日前的文明社會。安娜驚訝的發現這里居然有一架鋼琴。老校長擺了擺手示意安娜想彈琴就去玩兒。
可是安娜卻猶豫了現在的她一身泥漿。我笑了笑對安娜說:“去吧,沒事兒的。我是孤兒,老校長和我爹一樣。你隨便一點兒就行。”
老校長笑了笑說:“今天總算是聽了一句人話。”
老校長笑了笑招呼安娜:“丫頭你知道我叫啥不?”
安娜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老校長得意的看看我,笑道:“兒子告訴你媳婦我叫啥。”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老校長叫呂修良,呂校長。”
老校長笑道:“記住我是你男人他爹就行。哈哈。去玩兒吧。”
張強苦笑著看了看我,我也點了點頭。其實我并不是不能理解張強。畢竟老校長雖然把我們看做干兒子一樣。但畢竟不是親生的老爹,很多時候我們也確實不太愿意向老校長張口請求幫助。
老校長看我在笑,張強也在笑,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廿無,你傻笑啥呢?叫你小老婆領著孩子過來。看你們這些大人沒意思。”
其實要說張強的變化其實并不大,變化最大的還是老校長,現在的他似乎也更像是一個廝殺漢了。
估計我不在金陵的這些天,應該是有很多殘酷的戰斗讓老校長迅速的蛻變了吧。畢竟過去的他說話辦事都是那么的內斂而含蓄。
我笑了笑舉起對講機:“柳青,柳青,收到請回復。”對講機傳來柳青的聲音:“老公什么事?”
我被老校長盯著,于是我說道:“我爸爸說要看孩子們,你帶來一下吧。”老校長聽我這么說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很快的一個勤務兵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擺上了兩瓶臺子。
王教授也穿著一身二兵團的少校軍裝走了進來。
王教授一進門說了句:“團長你找我?”話剛出口,王教授就被老校長瞪得縮了縮腦袋。
王教授把大蓋帽一摘,坐了下來看看我笑了笑說道:“老校長的變化大吧?”
老校長苦笑道:“不發瘋就要被人吃了,能不有點變化嗎?來吧,別廢話,干一杯。”
王教授叫苦不迭:“哎喲,團長,呂團長,我今天值班守夜啊。這樣吧,我就喝一杯。真不敢再多喝了,剛來廬州。要是出點紕漏,您也饒不了我。”
這時門開了,柳青帶著阿莉和新宇走了進來,柳青看到老校長坐在主位自然是知道誰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