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車快速發動向著柳青地圖上的一個廢棄防空洞開去。面包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行駛著。
李哲大聲嚷嚷道:“喂,你們這肯定不是去廬州市區的路。你們這是綁架。”憲兵面無表情的聽著他的叫嚷。
我全程聽著李哲的話,絲毫聽不出他在撒謊。于是在小樓里的我,看著走回來的柳青問道:“青姐,您能不能再推測一下那個預言場景的時間呢?”
柳青搖搖頭說道:“預言的隨機性很強。之所以過去能預言你一些事的時間,那是咱們兩個命運有著緊密的聯系。至于李哲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還是一個畫面,根本沒法斷定時間。不過看樣子,估計就是這段時間,時間誤差不會超過兩年。”
我一聽這話人都麻了,心說:“我去情報的時效性,這大小姐懂不懂啊。這情報誤差也太大了吧。還好我沒因為這種預言就一波莽過去。”
我繼續問道:“不對啊,那柳紅怎么可以每天通過預言能力確定每個秘密倉庫的情況呢?”
柳青聽到我的問題頭也不抬的放下自己的狙擊步槍,說道:“因為物資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人呢,有很多命運的分支。而且算人死了還要看原因。看物,只需要結果就行了。”
呂修良獨自坐在第四軍指揮部的辦公室中,四周靜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風聲偶爾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的眼神深邃而復雜,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重大的事情。
辦公室內的燈光柔和而溫暖,為這間寬敞的房間增添了幾分溫馨的氣息。然而,呂修良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輕松和愉悅。他的眉頭緊鎖,嘴角微微下撇,似乎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他的目光在辦公室內四處游走,落在了墻上掛著的地圖上。地圖上標注著各種復雜的線條和標記,顯然是經過精心繪制而成。呂修良的目光在地圖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緩緩移開,落在了桌上的一堆文件上。
他拿起一份文件,認真地閱讀起來。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凝重。
突然,他將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怒罵道:“蠢貨。”
此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揉了揉已經異常疲憊的眼睛。拿起電話說道:“喂?廿無啊。有什么事情嗎?”
我的聲音傳了出來:“老爺子,我想匯報一下關于李哲的事情。”
呂修良拿起紙筆說道:“嗯嗯,廿無你說。”
我繼續說:“老爺子,我想給您說啊憲兵隊的第一批人已經到位了。可他們第一個抓得人就是李哲,您覺得會不會有什么不妥當呢?”
呂修良輕松地說道:“哎,抓了就抓了唄又是你的手下。要是真有問題,斃了也不怪你。”
我繼續裝出有些為難的語氣說道:“可是老爺子,李哲可是在突襲金陵的時候為第四軍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啊。而且咱們第四軍現在正在修整,部隊擴充太厲害了,我擔心那些對咱們有敵意的家伙們會趁機搞事。您說咱們是不是給李哲一個機會,看看他的反應呢?”
呂修良沉默了片刻說道:“那你怎么想的?”
我用猶豫的語氣說道:“老爺子,我。。。。我擔心李哲真的會和金陵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