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然后對柳青說道:“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咱們現在也閑不下來了,不如趁早做好準備。”
柳青看了看我,十分認真的說:“關于呂修良的情況你怎么看,如果他真的只是和咱們玩心眼,咱們倒不如直接讓選一些心腹挖出廬州地下的戰備物資,直接就走。也省得跟著他去和張建軍打生打死了。不過從昨天的反應來看,和李哲被抓后交代的情況來看,李哲應該不知道他的爸爸是呂修良。另外安娜也和我說了自己的分析,我覺得呂修良也不知道李哲的事。既然他們都不知道,咱們就可以初步排除呂修良玩兒那個淫夢戲猴局的可能性了。而且咱們怎么做都是把握著主動權。如果你想一勞永逸,呂修良也同意你全權處理李哲這件事了,你可以斃了他。至于其他選擇無非公開與否,全看你。”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嘆道:“哎,估計是我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總覺得誰都會害我。這樣吧,我一會兒去一趟軍部和老爺子開誠布公的談談。我也和他把話說開,如果他想讓自己兒子上位,那以后咱們就和他橋歸橋路歸路。正好咱們也可以繼續往西走。”
安娜用小勺子劃拉著米粥說道:“你和老爺子好好談,畢竟他兩次救了咱們的命。王偉那次和廬州電視塔那次。”
我微笑著拍拍安娜的手說道:“放心吧,我會開誠布公的和老爺子好好談談的。”
和安娜、柳青告別之后,我獨自一人驅車前往位于廬州市城區的新軍部。軍部大樓位于瀘州電視塔西南位置,是一棟五層高的建筑。
大樓的四周戒備森嚴,站崗的士兵表情嚴肅,眼神堅定。我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大樓,來到二樓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口站著四個衛兵,他們看到我之后立刻敬了一個軍禮,然后齊聲說:“武主任好!”我沖他們點了點頭,然后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走進辦公室,我看到呂修良正坐在辦公桌前批閱文件。他抬頭看到我進來,微笑著說道:“廿無啊,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我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然后盡力放慢語速說:“老爺子,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談談。”
呂修良放下手里的文件,然后有些好奇的問:“哦?什么事情啊?”
我把手上關于李哲的調查報告遞了過去,然后最終下定決心說:“老爺子,關于李哲的情況我已經查清楚了。他和張建軍并沒有什么聯系,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您之間的關系。所以我覺得您可以考慮公開他的身份,讓他接您的班。”
呂修良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問道:“和我有關系?還讓他接我的班?憑什么啊?”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根據我的推測他很有可能是您的兒子。”
呂修良瞇起眼睛看著我,隨后放下老花鏡,最后用關愛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說:“廿無啊,也就是你敢胡說八道。我是個絕戶你不知道嗎?多少年前醫院就確診的不孕不育癥。而且我老伴兒也因為車禍受過傷,你不是知道的嗎?怎么我就冒出一個大兒子了?而且,他是張建軍派給我的。你跟我來,來。。。。來來來。”
呂老爺子拿出一張自己年輕時候的照片問道:“你看看這個,像不像李哲?”
這張照片我在末世前的呂老爺子看過很多次,可我卻從沒認真看過。
今天再看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呂修良年輕時很秀氣,李哲黝黑,呂修良年輕時候大眼睛,李哲是精明干練的小眼睛。呂修良是長臉,李哲是短臉盤。。。。
總而言之:他們兩人唯二的共同點就是,都是人類男性和都是中國男性。
呂老爺子苦笑著,把照片給我湊近一些問道:“像嗎?”
我搖搖頭答道:“一點也不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