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看向他,調侃道:“你不是十年后的我嗎?不是無所不知嗎?你倒是猜猜看啊。”
妙覺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廢話,我的時間線里可沒有一個叫妙覺的和尚幫我。行了,別廢話了。說吧,我被困這幾天發生什么事了?我給劇透一下。”
我看著這個被蟲子的“大鼻涕”弄了一身的妙覺,又好氣又好笑的扶著欄桿努力把他拉了出來。我的皮靴踩在那堆粘液中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不用聞那股刺鼻的味道,就是聽著都覺得惡心。
妙覺和尚被我拉著,一邊踉蹌地從那灘粘液中掙脫出來,一邊皺著眉頭抱怨:“這玩意真特么惡心,我也真是醉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看著他那副狼狽的樣子,調侃道:“妙覺,你這出場方式可真夠特別的,我差點兒就把你當怪物給崩了。”
妙覺和尚白了我一眼,一邊用手帕擦著臉,一邊嘟囔:“崩我?行了吧,你才舍不得呢。有一個十年后的自己毫無保留的給你劇透,你舍得嗎?”
我們邊說邊走,離開了那片令人不快的粘液。妙覺和尚身上的粘液雖然難聞,但似乎并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他的步伐漸漸穩健,看來恢復得還不錯。
“說真的,妙覺,這幾天你到底經歷了什么?怎么就被蟲子給包成粽子了?”我好奇地問道。
妙覺和尚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言難盡啊。我當時接過柳青扔過來那把槍對著蟲子就沖了過去....”他頓了頓,然后懊惱的說,“結果打著,打著蟲子就迎著我的槍就沖了過來,結果不咬我就是對著一陣猛舔。然后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粘液就硬化了。最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聽著妙覺和尚的描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猛舔?你這是被蟲子看上了啊,它們是想用你來下蛋怎么著?”
“行了,別取笑我了。”妙覺和尚故作嚴肅地說,“現在蟲子清理干凈了嗎?”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清理完了,都一天了。走吧,我帶你去洗洗。”說完一把頂住他的腋窩將他托住。
我們兩個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水手們的淋浴間走去。
四十分鐘后,浴室的更衣間,妙覺和尚半死不活的躺在更衣間的長椅上,心有余悸的說:“武廿無,我這條命差點因為你的事交代了。害,真是造孽啊。”
我得意的看向他笑著問道:“喂,妙覺。你也是不同時空的我,還是未來的我,你之前給我說了,你是二兵團的一個師長。”
妙覺和尚一聽,轉過頭看向我沒好氣的說:“我說的,我在你這個時候還是個師長。”
我一聽就知道還有下文,于是笑著追問道:“最后你在末世里混得如何?”
妙覺嘆了口氣,冷哼一聲看向我,不無得意的說:“我過去可是統一了,龍國的秦嶺淮河以南的所有地方啊。怎么樣,武軍長,說出這個是不是很受打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