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下彈得讓我疼得要死,被彈的地方都有點發木。我俯下身想要親她一下,卻被她的手一把頂住,她撇撇嘴,故意說:“我也是你后找的,別碰我。”
“因為淑媛的事吃醋了?你和那個edmund跳舞的時候,我可沒說啥。我可沒和李淑媛跳舞。”我說完,笑著用手探索著。
就在我探索的正開心的時候,李潔卻沒有和一樣推開我的手,反而是壞笑著將她的雙臂搭在我肩膀上,甚至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說過安娜和王偉的事,有陰影了?”
我是真的沒想過她會說這句話,聽到她這么說,我一點興致也都沒有了。于是松開了雙手,讓她了壓住的身子后“以后別提這事我沒開玩笑。”
“我有沒對不起你,我還把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淑媛介紹給你,有脾氣找廬州那位發去!”李潔就這么迎著我的目光,氣鼓鼓的瞪著我“怎么了?我說錯了?”
“李潔,我末世前也不是你們淮南商會那樣的大家族。很多事,我都沒有處理的經驗。”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別的不說,就拿這次的舞會來說吧。我知道這是一種正常的社交,可我看著別人拉著你的手和你跳舞,我心里就不自在。淑媛一說她想邀請我跳舞....我又看著她害羞的樣子...”
“所以你覺得淑媛邀請你跳舞有那種心思,也就怕我對edmund有那種心思?”李潔強忍著想笑的沖動,我看到她把手壓住自己的嘴巴,盡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只見她定了定神問道“廿無,以后我聽你的。你說不該和男人跳舞,我就不跳舞,因為這種事不值當的。”
我其實也早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天的舞會我們是東道主,我和她的爸爸在甲板上談未來荊楚省的利益劃分。作為女主人她不找個人跳一支舞,很明顯是說不過去的,edmund又曾經是她的下屬,這明顯已經有照顧我情緒的因素了。
道理是都懂,也知道所謂的上流社會的舞會和你只是一種普通的活動之一,不像是很多言情劇那樣描寫成“搞破鞋俱樂部”,至于這種政治聯盟的舞會,更沒有誰想著顯擺自己做那個“現眼包”。
李潔一邊輕撫著我額前散落下來的頭發,一邊輕聲細語的說:“廿無,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所以我才問你的意見,其實舞會什么的也不是必須。不過你也該明白我們這些女人既然在走上前臺幫你,沒有舞會還有酒會,沒有酒會還有其他的什么會。我沒有背叛過你,我不該承受懷疑。你既然說了,讓我做你的軍師,以后會有很多事讓你不那么滿意。不過,我現在建議你去和淑媛道歉。因為她無論是喜歡你,還是邀請你跳舞,她什么也沒有做錯。”
說實話我不想去,不是覺得自己了不起,而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如果道歉,那么我該說什么,不讓李淑媛誤會呢?再多個女人我受不了。
“快去,她雖然是我的侍女,可她也是個人。她滿心歡喜邀你跳舞,你這樣不像話。”李潔說著就有點生氣了。
“我...我...明....”我被李潔推著就往外走,就在我說出“明”字的時候,李潔的目光卻瞪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知道這位女公子沒有開玩笑。
“行吧,我這就去。”我輕輕壓下她指著我鼻子的手,她一點不像前幾天我身邊的那個小女人了,“我聽你的,行嗎?”
李潔輕輕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動不動的指著我,一字一頓的說:“廿無我認真的,你對屬下多尊重,她才會給你出多大力。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聽她這么一說,我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心說:“武廿無啊,武廿無,你怎么連道歉的勇氣都沒有了呢?”
李潔看我不說話了也不催我,反而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只見她修長的睫毛微微低垂,兩條白皙光滑的腿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