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這票子...這票子真的能換五十斤精糧嗎?”有人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五爺微微一笑,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當然,這硬票在黑市上的價值可不止五十斤精糧。"他環視四周,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你們都見過我家小孫子小孫女穿的那些寫著‘廬州末世天堂‘那個體恤衫吧。武將軍的廬州小一百萬人口呢。不光人家淮省的人用,我給你說就是在咱們荊楚省,漢寧那邊的權貴也用。"
這句話的信息量對于那群平民來說太大了,末世后因為各種天災人禍荊楚省的人口也就在一百萬上下,淮省首府的廬州現在居然還有一百萬人生活。這不光代表著人多,還說明那座城市還具備著穩定的社會環境和秩序。
就在所有人都被張五爺描述的廬州那強大的軍隊和富裕的生活說的已經開始心馳神往的時候,于大海悄悄地靠近了肖大媽,他的動作輕盈而小心,仿佛怕打擾到這份寧靜。
于大海的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壞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就像是一位獵人在捕捉到獵物后的滿足。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到了肖大媽的手背,那是一種幾乎無法察覺的觸碰,但卻足以讓肖大媽的心跳加速。
肖大媽感覺到了這股微妙的觸碰,她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的耳朵似乎變得更加敏銳,能夠捕捉到周圍最微小的聲音,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在于大海的手上。她的鼻子微微皺起,似乎在嗅探著空氣中的微妙變化,而她的嘴唇輕輕抿起,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于大海的手并沒有立即握住肖大媽的掌心,而是像在試探,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滑動,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撥動著肖大媽的心弦。肖大媽的手臂微微顫抖,她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但并沒有抽回手,反而是慢慢地放松,任由于大海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游走。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形成了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她的舌頭輕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乎在品味著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她的眉毛隨著心跳的節奏輕輕跳動,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感,既有羞澀也有期待。
于大海感受到了肖大媽的默許,他的得意之情更加明顯。他的手指最終輕輕地握住了肖大媽的手,這一次的觸碰更加堅定,更加溫暖。肖大媽的心跳如鼓,她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她的四肢放松,任由于大海的牽引,她的手在他的手中顯得格外的小而柔軟。
雖然很多末世權貴們都有著末世前那種以瘦弱苗條為美的審美偏好,但此時的平民對于末世前那種麻桿腿的美女真的可以說是糾結復雜到了一個極點。一方面是對末世前審美的持續性,讓他們本能的就會對那些瘦弱的女孩子多看一眼。可現在是末世啊,原本有著幾千萬人口的荊楚省現在的人口也就是百萬上下。所以末世的男人和女人審美也自然是與末世前有些很大的區別。那就是男女對異性的審美都會更加偏向于物化,或者準確的說應該叫做“實用化”。
畢竟在這個荊楚省里這可是四十人活下一個的概率,并且有很多地方和很多城市稍有不慎就是整條街道整條街道的死人。于是是不是“好生養”這種審美觀更加偏向于主流。舉個最不恰當的例子吧,就像是你用斷了三支竹筷子吃麻辣燙,結果筷子都斷了還因為斷了筷子燙了你一身,你肯定會報復性的拿出一雙鐵筷子。你并不會覺得鐵筷子太重,反而會覺得用鐵筷子吃飯真的好開心。
肖大媽雖然很胖,但她只要摘下圍裙和頭巾,無論是大膽熱辣的絲襪,還是包裹著臀部的真皮短裙即使在末世前都會讓于大海這種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肖美娜(肖大媽)低頭看了看于大海緊緊握著的手,她艷紅色的嘴唇微微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她腳下那雙高跟長靴小心翼翼的挪到于大海面前,讓他炙熱的胸膛溫暖的胸膛透過她那開背款式的雪紡上衣的開口來溫暖自己那肌膚光滑的后背。
于大海輕輕地抱住了肖大媽,他的動作溫柔而謹慎,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溫熱。他的鼻子靠近她的發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捕捉那股淡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