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勢也透露出他的心理狀態。王清江在張玉潔說話時,右手輕輕敲擊著桌面,這是一個典型的思考或計謀時的動作。他的手指時而停頓,時而又快速敲擊,顯示出他內心的矛盾和權衡。當張玉潔提到“我那個同學的事”時,王清江的敲擊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這表明他對這個請求的重視。
在張玉潔說話的過程中,王清江并沒有立即回應,而是保持著沉默,這種沉默可能是他在考慮如何利用這個機會為自己謀取利益。他的眉毛微微挑起,這是一個好奇或驚訝的表情,可能是對張玉潔的請求感到意外,或者是在思考這個請求背后可能隱藏的信息。
當張玉潔提到“務必幫幫忙”時,王清江的面部表情變得更加溫和,他點頭的動作雖然幅度不大,但速度很快,這可能是一種下意識的同意或安撫對方的動作。他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又沒有發出聲音,這表明他在謹慎地選擇自己的言辭。
在張玉潔提出請求的過程中,王清江的四肢動作相對較少,他的身體保持靜止,這可能是為了表現出一種沉穩和權威感。他的坐姿也相對正式,背部挺直,雙手放在桌面上,這種姿勢顯示出他對當前情況的重視和對張玉潔的“尊重”。
不過我一個倒放和慢放,就讓他看著張玉潔說話時轉瞬即逝的貪婪,都被我盡收眼底。
“哎呀,玉潔夫人。這種事,您給元首說說也就是了。我們下邊這些人也都很難啊。”王清江的回應表面上聽起來是在表達自己的無奈和困境,但實際上,這句話背后隱藏的信息更為豐富。首先,他沒有直接拒絕張玉潔的請求,這說明他并沒有關閉進一步溝通的大門,而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和空間。
而張玉潔本就是趙連那龐大后宮中的一員,如果真的她能讓趙連言聽計從,又何必舍近求遠的來拜托王清江這個宋省的“宰相”呢?他那句“我們這些下邊人”說得聽起來又委屈又誠懇。可他還是潛意識的看了看張玉潔的纖纖玉指,本能的咽了咽唾沫。這種描述說起來很夸張,但是王清江是個官場的老油條,所以他這類微表情的時間一般被壓縮在零點幾秒,也就是不死盯著他看并且有所準備根本難以發現。
“元首,怎么會聽我這個婦道人家的呢?”張玉玲頓了頓繼續說,“文宰公,您是元首的老朋友,您又是咱們軍政府的肱骨之臣。您給咱們的高院打個招呼,饒她一命就好了。”
我這時候按了暫停,開始了今天的競猜,于是不無得意的說:“美芳,安娜,青姐,你們三個猜猜王清江的下一步舉動。誰猜對了,我就獎勵一臺大野驢摩托車。”
“哇靠,可以啊小武子。”柳青甩掉自己小黃鴨形象的人字拖,揉著下巴坐在我們四個人睡覺的大床上。“我要是王清江,一把就薅住那個小妞的腕子....mua..mua...算了,我不知道。安晨曦你來。”
安娜雖然不是心理學相關領域畢業的,但是她作為我出征后管理了一百多萬人的廬州半年多的留守長官,還是搖了搖頭,她沉思了一陣,“看這個王清江雖然眼睛里貪婪。不過他說話倒像是個官場的老油子。他應該不是攤手就是微微搖頭。美芳你說呢?”
“他看起來是個利益優先的人,應該會暗示好處。”王美芳這個末世前就就金陵王家的大小姐,顯然對這種人多了一層的理解,這倒并不是安娜對人的認識不夠深刻。而是末世前,安娜就只是個有錢的富二代。她的爸媽又是常年在國外生活,那里的政客一般對她們家那種能提供資金支持的人更加諂媚。而她末世后又當了我的廬州留守長官行轅的負責人,所以她分析的人更加諂媚,即能辦不能辦都必須給她一句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