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三個被五花大綁跪在我面前的三個黃陂鎮領頭人,一個大學生,一個中年大叔,最后一個則是肌肉虬結的光頭佬。剛剛的炮擊已經完全摧毀了他們全部的抵抗力量,現在的窗外雖然主要戰斗已經停了,還時不時的回響起一陣陣點射聲。
我被自己手下的偵察兵的惡趣味驚得眼皮狂跳。這到底怎么回事?那個光頭佬居然被綁了個龜甲縛,嘴里居然還被堵了個塑料材質的球狀物,以至于他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嘴角不斷流出的唾液。
“將軍,我們在他房間里抓到的他。手頭也沒有什么抓捕工具,所以我們就就地取材了一下....”突擊隊長說到這里,她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甚至到了最后我幾乎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好吧,好吧,就地取材?看來這個光頭佬還挺會玩,估計沒少學習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等等,這個奎爺一樣的家伙難道變異了?怎么還有狐貍尾巴?我去....算了...
“給他們把嘴上那些玩意兒摘了吧。”我看著那些東西實在是辣眼睛,于是擺擺手示意那些押解的士兵給他們取下那些怪異的小球,我看著他們沒有那么辣眼睛了,于是說:“你們見到我的帕子了嗎?為什么不來賠罪?”
那個光頭佬可能是自知難逃一死,于是掙扎著大叫道:“武騾子,我*你媽!你來爺爺們這里,我們給你安排駐扎的營地,還給你們讓出了據點。就連這座別墅都是老子,你憑什么讓那個女人拿著塊破手絹就讓我們放人?”
我笑著聽完了那個大光頭的話,等他說完后,我拍了拍褲管隨即站起身來,整理一下外衣,“我的東西就是規矩,別說手帕了,就是給你們一坨屎,你們不燒香供著就該死。”我在這三個人中打量了一陣,“你們誰弄壞了那塊手帕?”
其余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匯聚在光頭身上,雖然他們什么也沒說,但長著眼睛就看得出來是個什么意思。我并不愛殺人,也不想當皇帝,可我畢竟要帶著兩萬人去1500公里外的羊城,如果我帶著大部隊經過那些小勢力還敢存著“平等”的心思。那么以后我的補給隊經過的時候,更是少不了麻煩。
這些麻煩往小了說,就是這類人設卡攔路,往大了說,殺人越貨也不是沒有可能。要是用末世前的網絡流行語言來說,現在我對那三個家伙的態度——那就是他們只需要死就行了,我這種大人物需要考慮的事就太多了,甚至還包括他們怎么死,以及怎么用他們的腦袋,給其他那些不開眼的人上一課,可是全殺了又不現實。剿滅一個小勢力自然不可能被人大書特書,也不具備輿論發酵的空間。所以我剛才聽到那女人的求助,就想到了我兜里那塊既難看又不好用的手絹。
我俯瞰著眼前的三個被龜甲縛捆扎的大老爺們后,嘴角的笑意怎么收斂不住,現在唯一困擾我的問題就是把一個人殺掉,還是三個人都弄死。“哦,你叫什么?”
“老子叫曾阿四,武騾子我告訴你...”這個光頭壯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身后那個偵察兵一記勢大力沉的槍托砸倒在地。
我笑著看向那個穿白襯衣戴眼鏡的大叔,微笑著拍了拍他的頭頂,“你們黃陂鎮的人真硬氣啊,我的帕子都敢毀。行了,等著凌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