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省羊城東南,濱湖別墅。白云湖微涼的風掀起雪白的窗簾,讓金色的陽光透過縫隙灑落在雪白的羊絨毯和安娜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片片不規則幾何圖形的金色光斑。
窗簾沒有完全拉攏,陽光從縫隙中透進來,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金色光帶,隨著湖畔吹來的涼風輕拂窗簾,光帶也在地板上跳躍著。陽光移向她散開在枕頭上的黑發,在那溫暖的光照下顯得格外深邃而有光澤。
我笑著輕輕撫著她那發絲源自于母親那種以深栗為底色的黑色發絲,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吸收了所有的光線,散發出一種深邃的暗栗色光澤,宛如午夜的湖面,平靜而神秘。陽光在她的發絲間跳躍,形成微妙的光影對比,讓她的黑發在光與影的交織中展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干嘛?沒見過美女啊。”安娜得意托著腮,得意瞇起了眼睛看向我。
我的手輕輕得劃過她的額頭,臉頰,最后落在的肩上,小聲說:“沒事,我就是覺得把你關起來,關對了。”
安娜側躺著靠在我懷里,她的一只手輕輕搭在我的肚子上,手指偶爾在我的肚皮上劃過,那種感覺像是羽毛輕撫過皮膚,讓人心里癢癢的。她小聲嘀咕著:“廿無你是想金屋藏嬌啊,你不怕你未來的皇后娘娘吃醋?”
現在的我躺在床上,我這次喝了那個怪異的神之淚,身體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汗水沿著我的額頭、脖子和脊背滑落,濕透了床單,帶來一種黏糊糊的感覺。我的手臂搭在額頭上,試圖擋住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那刺眼的陽光,但那光線還是頑固地鉆進我的視線,讓我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我的皇后現在就在我懷里啊,她吃不吃醋,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嗎?”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還是....”安娜聽到自己未來還有可能是皇后的那一瞬間,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你別逗我,我如果還是皇后...你...你又何必....”
我自然是知道她想說什么,她是想說,如果她安晨曦還是皇后又干嘛把武新宇這個繼承人從她身邊奪走?又何必把自己的皇后軟禁起來,甚至還一口氣關十年。
“還記得神之淚嗎?剛才我喝了,今后這段時間我還會一直喝。別瞎想了,咱們會有自己的自己的孩子。”我輕輕觸碰一下她似乎還隱隱作痛的腿,似乎我剛才的激烈動作讓她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都緊繃著,像是被拉得太緊的橡皮筋。我試著輕輕揉了揉她緊繃的腿,想讓肌肉放松下來,但只要輕輕碰一下,都會牽動一陣酸脹的感覺。她腰部的肌肉也緊繃著,仿佛每一次她倒吸冷氣,似乎都在提醒我,剛才做了什么。最后輕輕在她耳畔說,“十年,足夠你把你和我的兒子養大了。”
她聽到這里一把將我撲倒,惡狠狠地連著對我親了好幾口,大叫道:“廿無,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當日落月升時,房間里的空氣似乎變得稠密,夾雜著汗水和皮膚的自然氣息,還有我們倆特有的氣味。我深吸了一口氣,這些混合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腔,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