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大猴子抓小孩,大猴子咬人,大猴子成群結隊襲擊村莊。這些都是人們出于對猴子的恐懼的具象化體現,至于祭拜行為也更多像是一個社會學意義上的斯金納箱,拜了猴子,猴子不搗蛋。這種情況甚至還包括印度的猴子廟。可事情一旦有了獲益者就會有著各種各樣的解釋,諸如但不限于,你供奉不誠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敬的行為,你家有沒有什么不敬的行為。
元雜劇就出現過孫悟空的形象,至于取經,其實也就是吳承恩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社會環境下依托自己的士大夫思維邏輯而進行的二次創作,至于孫悟空能力的忽高忽低,也是因為現在所謂的原著都是后人整理和編輯的百回本西游記,因為結合了很多的版本,所以故事就變得混亂。簡單理解那就是每個版本孫悟空被打哭一次或者兩次,那么整合起來就是怪異的孫悟空每次都被打哭,甚至是會出現末世前網絡上說的,以前鬧天宮是給自己干活,現在取西經是給公家干活這種嚴重與原作精神相背離的“趣味解讀”。
西游記這本書最神的還是一本書,就把華山二郎和猴神這兩個神祇,直接叫做二郎顯圣真君和齊天大圣。看來這五個家伙是有信心讓自己當新時代的孫大圣和二郎顯圣真君嗎?
“你們可不是沒被古代的朝廷冊封過吧。怎么現在連神娼都在我的廬州弄出來?誰允許你們人前顯圣的?”我輕輕推開,檀溪二郎的高跟鞋,目不轉睛的盯著牠,等待著牠的答案。
聽到這里穿著一條黑色龍紋旗袍的竹中四郎笑著扭著腰走了過來,牠把白皙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柔聲說:“哎呀您誤會了,真的誤會了。這個我可真要和您解釋一下了。你沒轉進到廬州的時候,廬州到處都是那些大蟲子。那時候人們不敢上地面和蟲子打,所以大多數都躲在下水道里干那些人吃人的勾當。后來您不是見到蟲子被引到金陵去了嗎?那可是我們兄弟幾個偷偷揪住了它們的王蟲,把他們往金陵城引所以....”
竹中四郎這么一說,我在心里才對上了號,原來在我剛進廬州的時候,發現蟲子們向西遷徙的那一幕,原來是因為那些蟲子因為王蟲被抓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往金陵跑。所以仔細想想的話,無論是熱電廠和自來水廠的那個科爾博士,亦或是孔雀軍的李玉玲估計在此之前就已經組建了勢力,而她們活動的范圍也應該是廢棄的地鐵沿線亦或是下水道之類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察覺到在我當時占據了自來水廠和熱電站后,那些勢力一下就冒了出來的主要原因,想必也不僅僅是她們看到了我們的實力,更重要的是她們察覺到了人類在地面上大規模行動也不會被蟲子消滅這一事實才是他們主動敢走出來的主要原因吧。
這種事牠們也用不著撒謊,孔雀軍已經被我滅了,戰俘營還有著大量沒有嫁人的孔雀軍女戰俘,如果這種事撒謊我隨便派人問問孔雀軍之前是不是在地下活動也就清楚了。
“嗯,你們還沒解釋神娼呢,到底怎么回事?”我說到這里看向,已經坐在我椅子扶手上的竹中四郎和在我辦公桌上翹著腿的檀溪二郎。
山中大郎看這兩個兄弟也不解釋于是大聲嚷嚷道:“現在這個世道,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啊,我們不拿出些手段別人也會拿出手段割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