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潔看到我為她擰了柳青一把,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笑著從我手里拿過平板電腦,屏幕淡藍色的熒光照亮了她那甜美的笑容。此時的我真的很想把那臺電腦扔了,可是我和柳青雖然還沒看,也都因為二賴子的匯報,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么。難道真的讓她當一個最后才知道的人嗎?
玉潔輕輕拍拍我的胳膊,示意自己沒事,可還是緊張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再定定神,故意瞥了一眼柳青,笑著對我說:“沒事的,廿無哥,我現在是新宇的媽媽。很多事,我也該知道,畢竟我和其他姐妹不一樣。我是要把咱們的兒子養成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的。”
柳青聽張玉潔這么說,眉頭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笑意。可還是放下托腮的手,目光玩味的打量著張玉潔,冷哼一聲,“上一個這么擺正宮娘娘架子的,還是安晨曦...”
柳青這是瘋了嗎?怎么連我都懟?我可沒惹她呀。壞了,壞了,讓張玉潔收養新宇這件事一時間太忙也只是和柳青簡單說了說,完了,這么吵下去是要炸營啊。柳青一直大大咧咧的,怎么這時候突然....我這個傻子...我居然忘了,在柳青的心里她雖然罵安娜不要臉無恥,可她始終拿安娜當家人,把新宇也當自己兒子。
“晨曦夫人怎么了?她在羊城養病,我收養新宇也是為了給新宇一個好的環境,我們張家肯定能教好新宇。有什么問題嗎?”張玉潔這一句話,原本她以為可以懟的啞口無言,可柳青還是那么幸災樂禍的看向她。
張玉潔撇撇嘴,念叨了一句“無聊”,再次微笑著從我手里拿過了平板電腦,她看到我不肯松手還親親我的額頭,示意我她沒事。
她對著柳青冷哼一聲,隨即輕輕按下了平板電腦的播放鍵,屏幕上開始播放著一段監控錄像,那是蘇合香和屁簾子在酒店房間內的一幕。
“這...這他媽...是個什么玩意兒?”她不認識屁簾子,只是目瞪口呆的揉了揉眼睛才確認那是個人,而不是一只大猩猩。玉潔的瞳孔在那一瞬間放大。她嘶的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是被惡心到了,我想抱住她讓她別看了。
可這位大小姐似乎還有什么僥幸心理似的,對我痛苦的搖了搖頭,又找到了文件夾里的隱藏文件,按下播放。伴隨著監控錄像內,蘇合香不堪入耳的笑聲,玉潔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的眉毛猛的揚起,她痛苦的張大了嘴巴,嘴唇也開始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她似乎是想起,自己剛才用自己的出身調侃過柳青,于是痛苦的看向我,深吸一口氣,“廿無哥...這蘇合香....”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也知道她為什么把話咽回了肚里,估計是想說“這蘇合香,不過是和賤婢...”末世前我開心理咨詢中心的時候,聽過太多大老板,甚至是一些高官只要和我敞開心扉聊天都會本能的說,“某某某就是個臭打工的。”諸如此類的話,那時候因為我是安娜的老公,所以那些大老板只要認識我也都是拿我當自己人和在醫院精神科那時候不一樣,因為那時候我是個實實在在的臭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