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煩躁的揮揮手說:“因為我特么嫌臟。”
柳青嘟著嘴說了句‘哦‘然后拿出兩張印著我頭像的廬州票,一張寫著精米500斤憑票兌換,另一張寫著精米三噸憑票兌換,她學著末世前電視劇《潛伏》中謝若林的模樣,結結巴巴地說:“這...這...這里有兩張錢,你....你...你能分辨出哪張高貴,哪張下流嗎?”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她是必須要知道我經歷了什么了,于是我緩緩開口:“其實我過去幫他們公司做過事,還是高管。”
柳青趕忙坐回我對面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示意我繼續講下去,于是我緩緩開口。時間回到我剛剛和安娜結婚時的時候。
那時的我是公司的drh,也就是一般法國公司里面的——directeurdesressourceshumaines,也就是人力資源總監。那時候也是安國棟的超跑隨便開,偶爾也還可以坐著貝爾429去上班的。
那時候的我覺得安國棟就是我這個孤兒的恩人,雖然他的財力不如金陵那個黑白兩道通吃的王虎,可誰讓我當時和王美芳分手了呢?所以我當時就覺得這對夫婦,真要是哪天需要心臟移植,我都會捐的。
事情的轉折,就發生在一次高中的同學聚會,安娜因為是我大學同學,自然就沒有去。我剛一走進餐廳,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我身上,氣氛突然變得異常熱烈。我的高中同桌宋長歌,一個向來以精明著稱的家伙,第一個迎了上來,滿臉堆笑地拍著我的肩膀。
“哎呀,這不是我們班的大人物嗎?”宋長歌的聲音傳來,他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暗條紋西裝,頭發梳得油光發亮,臉上掛著夸張的笑容,眼神中卻透著精明和算計。他邁著自信的步伐向我走來,仿佛在對其他的同學展示自己的成功。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里卻明白這些人的熱情背后隱藏著什么。他們過去從沒正眼看過我這個孤兒出身的窮小子,現在卻像一群饑餓的狼一樣圍上來,只因為我和安國棟家的關系。
“是啊,是啊,我們都知道你發達了,以后可得多多關照啊!”另一個同學,曾經的班花趙婷婷,現在也換了一副面孔。她穿著一條緊身的紅色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飄動,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妝容精致,嘴唇涂著鮮艷的口紅,眼神里滿是巴結和期待。
她靠近我,微微彎下腰,露出胸前的一片白皙肌膚,輕聲說道:“你看,我們以前都是同學,以后有什么好機會,可別忘了我哦。”說著,她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袖,眼神中閃爍著誘惑的光芒。
這一下子,就讓我嚇了一跳,她趙婷婷可不是單身,她老公就是宋長歌,而且就在我面前,這是要干嘛啊。可是我還是勉強笑笑坐了下來。當大家喝了幾輪酒后,趙婷婷和宋長歌看了看周圍的同學都在忙別的事,于是趙婷婷笑道:“廿無啊,聽說拉梅爾公司最近準備撬動金融杠桿,吸引更多的現金流,我和我家長歌也想著給老同學出點力呢。”
“哦?你們想怎么參與?我主要是管人事,對具體業務也不太....”我剛說到一半,就感覺一只尼龍襪包裹的腳,輕輕在我腿上摩擦,這位趙女士的老公也是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