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故意將身體向我這邊傾斜,讓她的肩帶不經意間滑落,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部分香肩。她的動作看似隨意,卻充滿了誘惑力,仿佛在無聲地展示著自己的魅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挑逗,似乎在暗示著什么,但又保持著一種微妙的界限,讓人難以捉摸。
趙婷婷看了看周圍所有都在‘知情識趣‘的轉過了頭,于是將紅唇湊到我耳邊,輕聲細語地對我說:“廿無,你這么聰明,肯定能理解我們的難處。你要是愿意幫忙你就是孩子的干爹,咱們可以常來常往嘛。”
她說話時,手指輕輕地在我的手背上劃過,那是一種微妙的暗示,既不過分直接,又足夠讓人明白她的意圖。她的身體語言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仿佛在等待著我點頭同意,但又保持著一種“適可而止”的姿態,好像她知道分寸,不會過分強求。而且她說‘干爹‘兩個字的時候,那曖昧的語氣,是個男人就能秒懂。
趙婷婷繼續用她那充滿誘惑的聲音說:“來嘛,我的寶貝也需要個好爸爸做個榜樣,幫幫忙吧。”
故事講到這里,柳青也從故事中返回了現實,她一副看到狗屎的表情:“喂,老渣男,你末世前就偷吃啊。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苦笑著擺了擺手,解釋道:“那時候錢太多了,我當高管自然看錢就像是廢紙一樣。所以我沒等他們離婚,就直接給了他們十個名額。而且我還是個孤兒真搞不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柳青一聽就放下心來,趕忙催促道:“后來呢?后來怎么了?快說啊。”
我苦笑著說:“資本家哪里養閑人啊,他們經濟危機的時候把,牛奶倒入河里也不給窮人喝。后來這個擊鼓傳花的游戲安國棟膩歪了,就直接把停止給那群人打錢,也停止了還款。份額越多債務越大,十個份額,他們習慣了三年每個月花16萬,現在每個月還16萬。”
柳青瞪大了眼睛,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可她還是拍拍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道:“沒事,沒事,那個車子和游艇法拍了頂多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法拍?你別忘了,那車和游艇都在公司呢。安國棟早就把那些東西又通過不正當手段玩了,一女嫁二夫,不對,他這該叫一女嫁十夫。別人都跑了,宋長歌兩口子還被人懷疑洗錢。宋長歌跑了,趙婷婷直接就瘋了。”我說到這里無力趴在了桌上,我嘆了口氣,“而且,那個公司從法人到分公司的法人,都是員工以領補貼的形式運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