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一聽我的話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大腿大叫道:“哎呀,我想起來了。她還說要發行戰爭債券,讓所有人都可以用咱們呢廬州票來認購。還有....”
柳青琢磨了好一會兒,看到床頭柜的電燈才想起來,大叫道:“對了,對了,她還說愛迪生...不對..不對...專利注冊優先策略。也就是咱們廬州沒有的工業門類,誰能把生產線搬過來,咱們就可以承認他們擁有專利。以后別的省那些政權都必須給咱們交知識產權稅,否則就炸他們。”
我就那么一動不動的聽著柳青轉述的策略,每一項都霸道而且夸張,可是仔細想一想,末世前的大漂亮不就這么玩的嗎?
距離廬州八百公里外的趙都市在三天后迎來了廬州的使者。此時身材高大的安長河坐在王座上,他看向遠方的緩緩走來的那位使者,這是一個身著廬州方面軍軍裝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的皮靴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噠噠噠的響聲,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有力,只聽宮廷侍從長拿起金色的權杖敲擊在地面上,用夸張的聲音喊道:“廬州方面軍外交參事張越前來覲見,帶來六省督帥武廿無將軍親筆信一封。”
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張越這個人在場的燕趙省的這些末世政要們太清楚了。宋省第一世家的公子,曾經被趙連奪了宋省,大家本以為這就是個要渾渾噩噩度過一生的人,然而這個張越不僅殺了趙連,還把自己的妹妹張玉潔嫁給了武廿無,現在他們張家不僅是武廿無政權里的第一外戚,而且他張越還是武廿無政權繼承人的舅舅。
安長河一聽對方來的是張越,整個人不由微微一怔,可他也畢竟是一省之主不可能只是被張越這個“弒君者”的名頭嚇到。反而微笑著說:“原來是張公子,請坐。”
張越一挑眉,嘴角揚起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不屑的說:“我是奉督帥的命令來傳達命令的。”
在場所有人都亂了,他們燕趙省可從來不是武廿無的部下啊,什么時候武騾子可以隨意對燕趙省下達命令了?雖然所有人都在那里竊竊私語,可他們都是人精,也都知道安長河肯定不是武廿無的對手。這時候跳出來反駁張越,反駁成功了得罪武廿無這個六省督帥。反駁失敗了,安長河也饒不了自己。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軍人,用大手推開竊竊私語的眾人,煩躁的走到張越面前,一拱手,聲若洪鐘的說道:“張參事你用命令這個詞怕是不妥吧。”
這個人剛一這么說,底下的權貴們紛紛暗自挑著大拇指,小聲說:“許軍長說得不錯。”還有人小聲附和:“對,咱們就該拿出點骨氣。”
張越隨即把信丟在地上冷哼道:“跪在地上撿起來,否則小爺我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