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入贅了以后呢?如果寡婦和老兵感情好,原本的公婆還養不養?雖然我當時提出給老人們蓋養老院,還把養老院蓋高墻土匪來了,村民能躲進去。可是這都是需要時間的。以至于這個陣痛期,有著各種各樣的麻煩。
現在我的肩膀上擔著八個省的擔子,到處都想恢復工業生產到處都說自己末世前有優勢項目,到處也都是喂不飽的嘴。我再往家里塞個女人?別開玩笑了,自從那次胡可兒和我有了那種事,我可都還沒和家里的女人們提呢。
就在我決定回辦公室的時候,新宇那個小家伙居然揉著眼睛,哇哇大哭著跑了。等了不大一會兒,一個黑影直接就撲了出來直接和我撞了個滿懷,我剛想推開她,可是入手柔軟,還沒等我收回自己的手,一記響亮的耳光就印在我的臉上。
我氣得一把推開那個女人,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滿頭棕紅色卷發,還穿著一件貼滿銀色亮片皮夾克的女人。我沒好氣的說:“你有病吧!”
那個小太妹,張嘴就罵:“你,他媽...”可清楚我的那一瞬間,話就卡在了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了,只聽她猶豫了一陣說道:“姐...姐夫,我是張玉潔的妹妹,張欣欣。”
我點點頭,一邊揉著自己被她打得發燙的臉頰,一邊說道:“知道,你怎么這么毛毛躁躁的,內務部沒人教你這里的規矩嗎?”
張欣欣聽到我說“規矩”,居然臉頰的皮肉居然一跳,隨后用蚊子哼哼一樣的動靜說:“學,學了,可...可是,教新宇讀書真的太搞心態了。”
我一聽不由來了興趣,畢竟以往無論是哪位先生一說武新宇都是,“督帥大可以放心,少主天資聰穎,老成持重。”而這么直接把武新宇歸類為笨蛋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雖然心里對這個話題有點興趣,可是看向站在那里的張欣欣一身小太妹的打扮,也沒多說什么的興趣了。于是我坐在石凳上,就對她說:“你要是沒什么就去歇著吧。”
張欣欣一聽直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姐...姐夫,這個套路不對啊。位高權重的男人,不都喜歡特立獨行的女人嗎?我說你兒子不聰明,你就不問問為什么嗎?”
我一聽就知道,這個張欣欣是女頻文看太多了,上一個遇到堂吉訶德一樣的人,還是那個楚天。現在怎么我家里也冒出一個這樣的活寶?于是我搖了搖頭,說:“你說的那是昏君,整天閑的沒事干,就只顧著生孩子玩兒的昏君。我現在頭疼沒工夫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