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陣強烈的痛感,由內而外的讓張亞洲,這位在末世里呼風喚雨的老人,就像是被無數根尖銳的細針同時刺入了雙眼,那種猛烈的痛苦。讓他的視線都因為這疼痛帶來的淚水開始模糊,世界變得扭曲而荒誕。眼球似乎要被從眼眶中擠出來,一種無法形容的壓力讓他的腦袋快要炸裂。他能感覺到眼球在膨脹,血管在破裂,血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每一次眨眼都帶來新的痛苦,仿佛有無數只微小的毒蛇在啃噬他的眼球。他想尖叫,卻發現聲音在喉嚨里被痛苦堵住,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
這種痛苦不僅僅局限于眼球,它迅速蔓延至全身。他那松弛的皮膚因疼痛而緊緊繃起,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骨骼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他的內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揉捏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張亞洲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痛苦深淵,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他的手顫抖著,試圖去觸摸那疼痛的源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指也失去了知覺。他的心跳變得異常急促,那劇烈的跳動讓他一陣頭暈目眩,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每一次吸氣都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割他的喉嚨。他的身體開始發冷,冷汗不斷地從額頭滲出,浸濕了他的衣衫。
一旁那個原名屁簾子,后改名張修德的家奴一看自己的主子變成了這副模樣,瞬間就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他的雙眼因驚恐而瞪得滾圓,瞳孔中倒映著家主張亞洲那痛苦扭曲的身影。他的容貌因長期的群博龍注射而顯得格外蒼老,皮膚下陷,眼窩深陷,顯露出注射藥物留下的后遺癥。他的嘴唇干裂,手指因緊張而顫抖不已,指甲嵌入手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屁簾子真的害怕了,自從那次看到李家輝那個行動處處長,被張家大公子肢解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怕了。現在的他成了張家家主的常隨,只是想當個老老實實的奴才,好好當一條狗,至于蘇合香是什么味道他真是想都不敢再想了。原本已經準備好,跟著...跟著這個老頭做他一條看門狗了,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畢竟張亞洲早有名言,只要他幫著自己讓每個小妾都懷孕,自然不會虧待他。可如果張亞洲死了,那么他張修德也要跟著陪葬。于是張修德趕忙湊過去,帶著顫音和哭腔問道:“家...家主,您...您沒事吧。”
張亞洲只覺得喉嚨就像是被燒過一樣,火辣辣的疼,他費力咽了口唾沫,含混不清的說:“水...水壺....我腰上的銀色水壺,那里有藥快給我喝下去。”
二十分鐘后,張亞洲疲憊的靠在自己愛妾蘇合香的房間內,蘇合香瞥了一眼張修德冷冷的說:“如果沒有什么事,你就滾吧,家主自有我照顧。”
張亞洲看了一眼張修德,苦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候著了。此時的蘇合香趕忙湊過來關切的打量著這個比自己父親歲數還大的老人,關切的說:“老爺,是不是張修德那個蠢材又惹您生氣了?”說著就拿起手帕緊張的為張亞洲擦著汗。
張亞洲示意自己無礙,于是就開始回憶剛才文昌星(天權)的星象,文昌也叫天權,更是紫薇垣的太子星,太子星黃光晦暗不明,也就是說太子已經失了土德,而后來的,天權星襲殺天璇星,而天璇星又被帝星天樞所救...這個景象就太明顯了,直白點說——那就是說武新宇這個太子,一旦想要戕害兄弟一定會被帝星吞噬。
帝星必然是武廿無,天權星必然是他的外孫武新宇,而那個礙事的天璇星估計就是那個礙眼的大將軍王武天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