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歷四年正月十六日,夜,不出我的所料今天我迎來了我的新鄰居,身毒國中央邦的領袖amitabh.srivastava這個典型的雅利安人。這位出身于剎帝利種姓的“白人”有著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窩和深棕色的頭發。身上還穿著寬松的白色立領長衫,見到我以后開心的張開懷抱,熱情的說:“哎呀,尊敬的督帥,我終于見到你了。想必旁遮普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的國土上有大量的右翼勢力暴徒,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當然知道amitabh.srivastava不是什么好人,也知道他把賣糧食的錢,都用來揮霍了,甚至這個家伙還拋棄了自己的國民,在我的廬州遙控指揮自己的國家。柳青私下對這個鄰居的評價是“抽象”。
可是我也沒什么辦法,畢竟南亞次大陸是我進口糧的主要產區,身毒國的北方地區也是糧食供應的主產區。我自然不可能放棄這么重要的糧食產地和工業品傾銷地,于是我和他抱了抱,然后貼了貼臉頰示意對方坐下說話。
只聽amitabh.srivastava嘆了口氣,隨后解釋道:“想必你也知道了,阿吉特.辛格那個瘋子又在旁遮普大金廟聚攏手下搗亂。我的軍隊有很多中下層是他們的同情者。”說到這里,他悄悄看了看我的表情,試探著說道:“所以我需要您,我偉大的朋友,尊敬的武廿無將軍,您派出一個營...不...一個師,鎮壓旁遮普的這次叛亂。”
amitabh.srivastava的面容白皙,宛如象牙雕刻而成,高挺的鼻梁如山峰般聳立,深邃的眼窩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總是帶著身毒人特有的算計。他的頭發呈現出深棕色,如絲般柔順,被窗外吹進來的夜風輕輕吹拂過他寬闊的額頭。此時他的臉上總是掛著虛偽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隨后補充道:“那群dallit那群可惡的達羅毗荼人,正在摧毀您的糧食貿易。也在摧毀我們的友誼,只用一個師我們就可以鎮壓那群黑猴子!”
好家伙,買辦真可怕,說自己同胞都用猴子做代稱了。而且...而且我怎么感覺他把我才當“自己人”,這是什么見鬼的感覺?這家伙說對了一點,那就是這次的叛亂,我派過去一萬多個輕步兵真的可以輕松解決。可是一旦沾上這個麻煩,給這位srivastava先生充當“打手”倒是并不麻煩,不過善后工作可是一件麻煩事。
對外駐軍說起來很輕松,但身毒國人口龐大,而且這位srivastava先生也不是什么知道收斂的主兒。我幫他平了事,這家伙也只是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去橫征暴斂。估計殺了阿吉特.辛格,還有各種各樣的麻煩,到時候我真就成了那家伙的打手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買辦”,一時間竟然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如果這個人是我的同胞,我一定大罵他寡廉鮮恥,可這事如果放到別的國家頭上,這滋味就像是“養小三”,既刺激又麻煩,想到這里我遞給了他一支香煙,當他抽了一陣緩了緩神,我才有些為難的說:“根據gpa憲章,咱們互相都是成員國,輕易派兵到你的國家,恐怕我這么做是得不到,安全理事會那邊我也得不到授權的。”
只見那位srivastava先生,一聽我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就那么前仰后合的笑了一陣后,最后才擦著眼角的淚水,雙手合十連連賠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親愛的武將軍,您可能忘記我就是國際社會承認的身毒國領袖了,我給您簽個駐軍協議,然后向您的駐軍司令請求鎮壓叛亂就是了。”
這句話,直接給我整懵了,外國駐軍不是標準的喪權辱國嗎?這家伙怎么就這樣毫無顧忌的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根據目前衛星觀察照片和內線情報,相互印證后得來的資訊來看。阿姆利則已經被他口中的叛亂分子完全占據了。現在中部的盧迪亞的守軍正處觀望狀態,北部的賈朗達爾正在和“暴徒”們交戰,同為北部的帕坦科特駐軍的前鋒,已經開到了阿姆利則郊外,但是已經被“暴徒”們拖入了巷戰。至于在昌達加爾的那位dalbirsingh將軍,態度也有些“怪異”,他居然并沒有派遣自己三萬多人的主力去鎮壓。
我站起身來,從柜子里拿出一瓶朗姆酒,這瓶酒呈琥珀色,瓶身雕刻著精致的花紋,瓶頸處系著一條深棕色的繩子,顯得古樸而典雅。瓶中的朗姆酒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仿佛能聞到那濃郁的果香和淡淡的糖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