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中的政要不重視主權,是不注重身毒國的主權,可不是不重視自己的主權。真敢玩賴,我們的國際貿易還要不要做了?每個小國家都給我來個15%的關稅,就足夠讓我們白忙活。
難道一個個去打開國門?治理成本呢?我可是連自己的國家都沒完全統一,還要再分力量出國?要不是身毒國這次極右翼鬧得太兇,都已經種族仇殺,以至于影響糧食渠道安全了,我才懶得管!
更不要說姓氏傳承問題了,她生了孩子,在龍國的觀念里,我的兒子必須姓武,可到了圣喬治聯合王國,那可不一定。雖然他們也有著嚴格的繼承制度,但根本沒有定死。比如高盧過去的查理四世去世,他的‘好鄰居‘愛德華三世一個外甥就能宣稱擁有繼承權。更不要說,改姓之類的操作了。
雖然有這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其實我也根本沒有考慮這些,因為這是我和她都知道的‘常識‘,而她這種提出“聯姻”也不過是一種個人層面的“表態”就像是,對我說了一句:“我,溫莎女大公·伊麗莎白·亞歷山德拉·瑪麗·溫莎,愛你武廿無,你愿意娶我,我愿意嫁給你。”
姑且只能算是“示好”罷了,只不過她今天的臉紅是給記者們提供的情緒價值,而聯姻邀請,也不過是給我說句情話而已。我被這個狡猾的女人逗樂了,因為這種示好還是讓人很受用的。
畢竟有什么,能比一個女王說一句,‘我愿意拋棄一切嫁給你‘,讓一個男人更受用的嗎?估計也不多了吧...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她懂我的意思,但是沒有從我的身上起來,只是用那對綠色的眸子打量著我,小聲說:“我不夠美嗎?”
深吸一口氣,仔細看看她,確實很美,都長在我的審美上,就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樣。推開她,讓她再找別人聯姻?沒必要,也不應該,因為別人對一個有一票否決權的國家有影響力,這不是我能容忍的。
容貌這種東西有多廉價,其實不用當什么上位者,末世前你可以有三輛以上,屬于自己的跑車就知道了...當然如果你是二百萬以下的跑車,還是洗洗睡吧,夢里啥都有。現在雖然是末世,和她一模一樣的漂亮女人其實也很好找,找一個比她漂亮也不是難事。我可從哪再弄個額外的‘一票否決權‘去?
她笑著抬起手臂,捏了捏我鼻子,隨后瞇起眼睛,嘆了口氣,一挑眉說道:“好吧,我做你的情人,這樣咱們自己就可以做主。”
這個女人真是太有趣了,逗得已經捂著臉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次的我真的很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龍頭老百姓說的“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又被她這樣秀了一把操作。
先是高開低走,拿出個違背我們兩個人利益的選擇——聯姻。
我不可能做圣喬治聯合王國的親王,她也不可能做我后宮里,老老實實相夫教子的皇后。這樣的要價直接就會讓氣氛變得尷尬,而這個丫頭也知道自己的容貌,再加上一票否決權的誘惑力。
雖然我也有一票否決權,但是多一種否決的途徑和方法,就會看起來不那么尷尬。如果三個常任理事國兩個堅決反對,在表決的時候就可以有一種氣勢。而且她估計是完全算準了我,不可能允許再額外多出一個攪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