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說那群貪婪的權貴是武廿無的走狗,說武廿無是殖民者嗎?他對武廿無和廬州政權的指控都成了,定罪的重要“罪證”。這罪名就差明確寫出來——因為他阿吉特.辛格咒罵武廿無所以該死了。
“武廿無,你就是個殖民者……哈!哈!哈!”他的笑聲越來越大,卻越來越空洞,最后變成了低沉的嗚咽。他的眼中,淚水和憤怒交織,卻硬是被他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于是顫巍巍的手,再次捧起來那張報紙,只見指控五:蓄意破壞國際公認的貿易規則,嚴重干擾了全球貿易秩序,對各國經濟利益造成了直接損害。
阿吉特·辛格領導的極右翼勢力的活動,致使身毒國的貿易環境陷入混亂。他主張限制糧食出口等極端措施,不僅打亂了身毒國自身在國際糧食市場的供應體系,也影響了依賴身毒國糧食進口的國家的糧食安全規劃。許多國家與身毒國簽訂的貿易訂單無法正常履行,企業面臨原材料短缺或產品滯銷的困境,全球貿易鏈條中的相關環節遭受沖擊。此外,他的行為引發的身毒國國內局勢動蕩,使得商業活動無法正常開展,外國投資紛紛撤離,國際貿易運輸通道受阻,進一步加劇了全球貿易秩序的混亂,給各國經濟帶來了顯著的損失,嚴重違背了國際公認的公平、自由、有序的貿易規則。
阿吉特·辛格的臉上,那濃密的胡須隨著他激動的情緒而顫抖,他的長發被汗水浸濕,貼在了寬闊的額頭上。他造型獨特的紅頭巾,原本是驕傲和信仰的象征,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仿佛被周圍的絕望氣氛所侵蝕。他的眼睛,在濃眉之下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但那份光芒卻被越來越多的憤怒和無奈所掩蓋。
第五條指控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刺阿吉特·辛格的心臟。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仿佛想要逃離這些無形的指控。他的雙手開始顫抖,那張報紙在他手中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飄落。
“糧食……他們竟然說我是破壞貿易規則的人?”阿吉特·辛格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他的嘴角抽搐著,試圖從這些荒謬的指控中找到一絲理智。“身毒國的孩子們餓得哭泣,而那些權貴們卻在夜夜笙歌,用我們的糧食去討好那些所謂的盟友!”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內心的絕望和憤怒抗爭。他的臉色由紅變紫,血管在太陽穴處膨脹,幾乎要爆裂開來。他的眼睛瞪得更大,瞳孔收縮,反射出對這些不公指控的震驚和抗拒。
“武廿無,你用你的紙片搶走了我們的糧食,你的廬州票米本位交易,高盧共和國的米本位交易,圣喬治聯合王國的貨幣米本位交易,你們都是從身毒國拿走糧食,送給你們的狗腿子們,汽車、飛機、大炮、還有那些比大糞還臭的香水和珠寶。你們米本位交易的貨幣都是用我們身毒人的命在填補你們的貪婪,這是強盜的行為!”阿吉特·辛格的聲音提高了,他的憤怒像火山一樣爆發,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無力感。“而我,我只是想讓我們的人民活下去,這也有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