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朋友解決就很簡單,讓他發泄就完了。這還只是人與人之間的麻煩,戰爭這種幾千甚至幾萬人打起來,a.i的道德就會發生混亂。人與人的情感矛盾頂多讓一個著急了摔手機砸電腦。可要是戰場上僵化的道德標準,就會出現人道主義災難。
戰場道德這種東西,怎么說呢?主要是一種觀感,一種特別特別主觀的東西,以我鎮壓身毒國的阿吉特辛格這件事來說吧,我是獲得gpa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和非常任理事國全票通過的。按道理來說,阿吉特辛格該死,可他的主張建立自己的國家,排斥外來人,限制糧食出口,又是民眾最質樸的愿望。而我滿足身毒國那些民眾的愿望,我又何必過來鎮壓阿吉特辛格呢?
所以說“正義”和“道德”根本不是圣人說的幾句話,或者是gpa憲章那幾個字,換個立場一切的正義都會變得十惡不赦。而想要仁慈,就得心狠,這就是天穹擅長的了。它可以擺脫立場告訴我,一些冰冷的建議。那我就要權衡良心和讓誰去成為那個倒霉蛋。
說了這么多,也許會顯得天穹很無能。但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我們的天穹系統目前還沒出現過任何我說過的錯誤。但是這次鎮壓阿吉特辛格,主要打的就是人心和形象這種很主觀的東西。
是一場政治仗,也是一場勝負毫無懸念但是涉及復雜戰場倫理和人性的治安戰,真要是打不好,我這次帶來的三萬多人就變成劊子手了。
我就那么坐在運輸機為我單獨加裝的客艙內,思考著身毒國的戰爭,以及未來國際政治格局的變化。而趙婷婷就那么靜靜地趴在我肩膀上,用她那對看起來有些憨傻的眸子,笑嘻嘻的看著我。沒錯,我把趙婷婷帶上飛機了。因為柳青告訴我,我去gpa開會這段時間,這個‘傻子‘鬧絕食了。而且還是怎么勸都沒用那種。
趙婷婷就那么擺弄著我的頭發,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她剛剛養回來一些的身材,又變成了排骨,她就那么一邊把玩著我的頭發,一邊用她有些干燥的唇在我脖子上忘情的吻著,那對手得可憐的胳膊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只聽她虛弱的央求道:“廿無,你娶我吧。”
還能怎么拒絕呢?就讓她開心一下吧。想到這里我就轉過頭,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在我們嘴唇接觸到了一瞬間,她似乎因為牽動了嘴唇上的裂口,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隨即她就忘情的吻著我。
原來被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瘋子‘愛著,是這么幸福,因為她好像只需要這么一個熱烈的擁吻。我是從柳青以外的第一個女人,感覺到只有我是她無可替代的。
我們吻了好久,才終于停了下來,身材瘦弱的趙婷婷,此時雖然已經氣喘吁吁了,那因為饑餓而變得像是排骨一樣的胸脯,也被粗重的呼吸而帶著劇烈的起伏著。雖然看起來她是那么疲憊,可她還是在‘嘿嘿‘傻笑一陣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著說:“我被王子吻了,我也是公主了。”
我看到,趙婷婷的嘴唇被我的吻痕吮得有些發紅,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她的身體因為饑餓而顯得異常瘦弱,骨架分明,鎖骨突出,肋骨清晰可見,就像是一副被風干的骨架。她的皮膚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蒼白,但那雙大眼睛卻依然清澈明亮,像是兩顆黑曜石,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身體緊緊地依靠著我,仿佛在尋找著一種安全感。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空氣爭奪氧氣。她的嘴唇輕輕地顫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又黑又長,就像是一團烏云,輕輕地拂過我的臉頰。她的手指緊緊地握著我的衣領,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