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既不是安重榮,也不是柴榮,更不是趙匡胤,我只是想當一條看門狗,一條能夠威懾權貴的看門狗。
過去我一直認為,只有我這條瘋狗只有足夠狠,才能震懾那群末世的狼崽子。讓世界回到原本的秩序,讓世界回到那個‘慫人也能活命,活的起死的起‘的世道。
現在我很強了,可我也滿身傷痕,現在我這條一瘸一拐的看門狗,每天都要對群如狼似虎的權貴,也總是要虛張聲勢的露出半截鋒利的獠牙,用自己的瘋狂來震懾他們,防止他們的貪婪把世界徹底攪亂。
我武廿無,到底在為誰而戰?是為了這些權貴,讓他們繼續享受特權嗎?還是為了那些被壓迫的人,可他們卻不懂得反抗的真正意義。我發現被壓迫的人,也根本不想做我的盟友,反而更愿意那群權貴的同路人,他們都在幻想著自己成為權貴,騎在別人的頭上。
我一直戰斗,真的滅了很多的狼崽子,但是卻又有更多的末世新貴,就像是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就像是末世前我看的小說中的僵尸一樣,無窮無盡,子彈能消滅一個,但是根本無法阻攔尸群的腳步。
我緩緩站起身,走到那個身毒國陸軍中校的面前,用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畜生,做得很好,你的任務完成的不錯。不過你真的不配穿這身軍裝。”隨后我轉頭看向宋清辭,示意她可以解決這個混蛋了。
隨后宋清辭一手按住對方的腦袋,另一只拳頭高高舉起,拳頭裹挾著風聲,帶著宛如音爆一樣的聲音,對著那個人的后頸重重的砸了下去。
當宋清辭的拳頭接觸到對方脖頸的一瞬間,聲音還沒發出,對方的腦袋居然就像是一個皮球快速的向后砸了過去,而人頭連著的脖頸就像是一條軟皮繩突然就像是弓弦一樣被拉緊,將飛起的人頭又拽了下來,此時才傳來“咔嚓”的一聲,剛才還無比囂張的家伙現在就像是一個被放空的水囊,就那么軟趴趴的癱在地上。
那個中校身體開始不停地抖動著,就像是觸電一樣,一下下的抽搐,嘴角冒出的白沫也越來越多。整個人就像是殺魚攤上被小販在刮魚鱗的鯉魚一樣,機械而本能的像是過電一樣痙攣著。
宋清辭抬起她白皙的小臂,在她那張被噴滿了鮮血的臉上輕輕涂抹著。血液并沒有被擦去,反而被攤平抹薄,使得她原本灰白的面色多了幾分異樣的紅暈。
嚴格來說,宋清辭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女。她的臉較長,下巴卻很小,讓人不禁想起電視劇中那些刁鉆的后媽年輕時的模樣。她的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長,然而眼睛下方的眼袋卻格外明顯。那對薄嘴長得很靠下,不仔細看幾乎難以察覺她還有下巴。
宋清辭很瘦,身材并非苗條的曲線美,而是充滿了南亞次大陸上拳師般的精練與爆發力。當她察覺到我在注視她時,她的動作變得有些慌亂。她趕忙低下頭,眼神中流露出局促不安,眼角的余光卻不停地悄悄打量著我。她一邊快速涂抹著臉上的血跡,一邊仿佛在努力掩蓋著什么,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銷毀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