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薩德又重復一遍,剛才的問題,隨后有些緊張的注視著索赫拉姆,靜靜地等待著他的答案。畢竟阿姆利則被干涉軍占領的消息,帕爾薩德和拉克希米都已經知道了,現在他們最關心的就是他們的父親拉維庫馬爾,有沒有順利撤出來。
索赫拉姆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他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動了動,似乎想要露出一個微笑,但最終還是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他的聲音依舊平穩,仿佛沒有受到任何情緒的影響。
“拉維庫馬爾先生已經安全抵達,正在接受dalbir殿下的接見。”他微微頷首,似乎在向帕爾薩德示意,隨后將手臂交叉在身前,顯得既恭敬又克制。
帕爾薩德似乎也察覺到了索赫拉姆的異樣,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后,帕爾薩德快步上前,眼神中帶著審視,“你為什么在這兒?不是應該和我父親一同留在大殿里嗎?”他的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懷疑。
索赫拉姆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冷淡的笑意,“先生我對拉維庫馬爾守護任務已經完成。現在,dalbir殿下已經讓我的部下接手了護衛任務。我不過是來傳遞消息。”
“父親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帕爾薩德追問道。
“拉維庫馬爾先生身體康健。”索赫拉姆稍微抬了抬頭,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達爾比爾大人對他的安全非常重視。畢竟,沒有他,許多計劃會失去平衡。”
帕爾薩德的拳頭微微握緊,但還是壓抑著情緒,“計劃?什么計劃?”
索赫拉姆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后退了一步,站得筆直,像一根冰冷的柱子,“這是大人的事情,拉維庫馬爾先生也從不與人分享這些細節。我只負責保護。”
他的聲音低沉,卻仿佛在涼廊的回音中被拉長,變得不自然。帕爾薩德盯著索赫拉姆,心中一陣不安。他感覺對方看似恭敬,但話語間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傲慢,仿佛他并不是真的來向自己匯報,而是某種故意的敷衍。
與此同時,身處在阿姆利則聯軍司令部的我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個圣喬治聯合王國的陸軍少尉——理查德.哈蒙德,以及他送來的賬本。
實話實說,作為聯軍司令,我知道昌達哈爾那位和拉維庫馬爾是有所勾結的,畢竟dalbirsingh作為旁遮普的土王,一直以來都有脫離中央邦amitabhsrivastava控制的需求。
而且dalbirsingh,上次在武天嗣那個臭小子的生日聚會后,還提出過把他最寶貝的女兒harleenkaur,嫁給我小兒子武天嗣的想法。看來這個dalbirsingh是發現聯姻不成,而選擇另辟蹊徑了。
其實不用說別的,就單單是反叛軍能在dalbirsingh的眼皮底下挖地道這一點,完全就可以對他進行合理的懷疑,更不要說一個土地主哪來的那么多先進的武器裝備,更不要說那些莊園的軍事化改造,沒有dalbirsingh這個土王的默許,他拉維庫馬爾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做不到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