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無所謂,因為我連她來這里干嘛都不知道,又和她談什么?心理醫生不是神仙,國家領袖更不是神仙,她不說就別說了唄。畢竟她和我也算是半個熟人,給她抽支煙的功夫也算是有的。
“督帥。”她開口了,語氣平靜,但帶著某種挑釁的意味,“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我相信你會愿意聽我說些話。”
我微微皺眉,心中雖然已經有些不悅,但也只能暫時壓下。眼下有太多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而她,顯然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我一言不發,凝視她的雙眼,許久之后才冷冷地開口:“你到底想說什么?”
馬蘭彩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抬手輕拈著煙蒂,眼神掃過我,目光帶著些許不加掩飾的打量,仿佛在研究一件有趣的藝術品。
“你已經取得了九個省的控制權,霸業一統指日可待。”她的話語帶著某種若有所思的語氣,“相信我不說,您也知道我男人周元青是您的一個好對手。您何不讓他成為您的朋友呢?”
說到這里,她突然站起身,優雅地走到我面前,停下,目光直視著我。她的神情沒有絲毫懼怕,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決絕。
“我知道你并不缺乏追隨者,您不覺得我家原青和您是一時瑜亮嗎?”她頓了頓,輕聲道:“而且三陜省的馬傳庭,才是您定下的民賊,我和我們家原青可不是民賊啊。”
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臉上,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興趣。她的神態里有一種淡定的從容,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不由得微微皺眉,心中隱隱產生一種不安的預感。這女人,遠比我想象中的復雜。她眼中的光芒仿佛在探測我內心的動搖,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她那張愈加成熟的面龐。
馬蘭彩被我怎么一看似乎還是頗為受用的,在她那雙微微上揚的嘴角,和那顆因為興奮而顫抖淚痣,幾乎就差她親自告訴我,她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大人物”,這份滿足感更是讓她心情愉悅。她輕輕挺了挺胸,讓那件絲綢襯衣的波紋更加生動,她無聲的笑了笑那份自信與魅力,確實比末世前那些富婆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