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彩的這番話,無疑是在暗示,如果我能接納周元青,她不僅會確保周元青的忠誠,甚至她自己也會成為我的某種伙伴。
說實話,馬蘭彩的漂亮超出的我的想象,但我又不是小說里的曹賊,一看到別人家的美人兒就把持不住,我還真是不至于。可是拒絕她嗎?現在雖然天嗣那個臭小子幫我拿下了漠南省,可李潔的討逆軍還是留在晉省不可妄動。畢竟東邊就是安長河以及遼東省的周天宇。西邊就是三陜省的馬傳庭,以及更西邊的回紇自治區的趙四郎。現在李潔的十萬大軍滯留在晉省,主要就是起到一個壓艙石的效果。
真要是誰也不打,那么大的軍費開支,真的也是太浪費了。如果周元青能,直接對回鶻自治區的趙四郎宣戰,那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可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小孩子都懂,更何況是我這個大人呢。
我就那么叼著雪茄,苦笑著搖了搖頭:“馬女士,你跑大幾千公里來身毒國,就是為了送我這么大一個禮物,我怎么感覺有種要上當的感覺啊。”
馬蘭彩微微前傾上身湊了過來,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她的每一步都在與空氣共舞。她的黃色絲綢襯衫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妙的光澤,那種光感如同水波般在她的身上流轉,襯衣上的波西米亞風格花紋細膩而繁復,那只展開翅膀鳳凰圖案,從領口蔓延至胸前,隨著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花紋似乎在她的皮膚上生長,仿佛那些線條與她的肌膚融為一體。襯衫的扣子精致,鑲嵌著暗金色花紋的黃銅紐扣,每一顆明亮的扣子都像是某種微小的秘密,靜靜地等待著被揭開。
她一挑眉,歪著腦袋湊過來,那張成熟且富有韻味的臉和濃郁的朱唇,仿佛只要我愿意,噘噘嘴就能品嘗到它的味道,她故作輕松的說:“督帥,您說上當,您是不是怕美人計啊。”
我們這當然不是什么美人計,因為真正的美人計從來不是美女這樣扭來扭去的,真正的美人計,往往不是性別女長得美那么簡單,而是給對方送三種人,一種是求不得,第二種是愛別離,第三種有大恩。
當然馬蘭彩這種行為倒不是什么低級的美人計,而是她用女性的身份在表示一種臣服,但是這種臣服真的最廉價也最昂貴。為什么這么說呢?首先周元青就是再不行,也是像《三國演義》的劉玄德一樣跑到哪里,他都會被奉為上賓,走到哪里都有人想讓他繼承家業。這種人的老婆,可以對一個人這樣示好本身就是在給你的身份和強大背書。
而這種示好的廉價就在于她馬蘭彩從這里走出去,就可以翻臉不認賬,畢竟她什么也沒做。如果我和她發生了什么,也不會改變廉價的本質,因為對比起我縱虎歸山的成本那可就太大了,即使天下第一的美人都比不上這個成本啊。
“馬夫人,您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恐怕就算是在阿姆利則的街頭隨便找一個賣茶水的小販,也都說出,‘對方下的本錢越大,那么對方期待的回報就越高‘,這種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道理吧。”我說到這里,不忘提醒一下她,“這種事,就像是做生意,咱們還是把投入和回報擺在明面上更好一些。您說對嗎?”
她聽了我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揉著自己修長的脖頸,細膩的肌膚幾乎沒有一絲瑕疵,襯衫微微敞開,露出她的鎖骨,那道優美的弧線宛如藝術品,細致、柔美,卻又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力量感。她的笑容微微上揚,眼角的魚尾紋在她輕輕笑時悄然舒展,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