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柳紅這句話恰好撓到了心中的癢處,于是故意不說話,等著她繼續分析。畢竟把有一個又壞又聰明的美女,給我把把關也是一件好事。
她的雙手緩緩移到自己的領口,開始解那墨綠色憲兵制服的扣子,動作不緊不慢,帶著一種別樣的誘惑。只見她細眉一挑,柔聲說:“鐘啟明稀罕她,要你的話是一種情感,是長期穩定的。但不會打破理智,現在這種舔狗狀態也只是一種情緒。畢竟破鏡重圓嘛...正常。”
好家伙,這個柳紅連情感和情緒說的都頭頭是道,也著實是讓我吃了一驚。畢竟她過去給我的印象就是又瘋又壞,現在她這樣說話,還是讓我有些驚訝。
柳紅看到我這個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雙手仍在我胸口游移,“哼,這才哪到哪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個道理從八十歲老太太到八歲的小姑娘都懂。這就像是談戀愛這個過程中女人對于節奏的把握,比如三四天拉拉手,五六天摸摸頭,十天八天親個嘴。這時候如果鄭彩霞已經讓鐘啟明得手了,他也肯定不是這副舔狗模樣。”
這個女人有意思,很有意思,我現在已經開始回憶這個壞女人和我的點點滴滴了。
柳紅看出了我的心思,抱住我的頭和我靠在一起,柔聲說:“壞小子你別這副模樣,我也知道自己和柳青是一個人。你這些年對我有多好,別看我沒出來過,我心里有數。你要是想我了,我會經常出來看看你的。”柳紅頓了頓,突然問道:“壞小子,你現在不是當皇帝了嗎?怎么安長河那種檔次的人還敢惹你?要不我直接飛過去把安長河弄死吧。省事。”
我一聽弄死安長河趕忙擺手制止,語氣急切的說:“別,別別...弄死他麻煩事太多了。燕趙省末世后也還有一千八百多萬人口,這還是安長河賬面上的。咱現在九個省了,再冒出小兩千萬人口,我拿什么養啊。”
柳紅一聽就笑了,她故意打趣道:“喲,咱家督帥會嫌地盤太大?這太陽今天真是打西邊出來了。他安長河怎么養老百姓,你就怎么養唄。怕啥...”
“這能一樣嗎?安長河是獨夫民賊,他怎么對老百姓都行。咱是什么人?能一樣嗎?”我這話雖然嘴上說的底氣十足,可現在各個新收服的省份都在那里巴巴的等著要錢要物資。現在有安長河那個混蛋壓著,還不至于出現大規模流民潮。
真要是到時候物資有大面積短缺,我還堅持以廬州為中心發展工業,那樣的話,雖然那些各地官員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也不免嘀咕。
而且燕趙省就是個爛攤子,末世爆發的三十年前就有大量工廠倒閉,嚴重依賴土地財政。現在的這批人根本就沒有工廠打工的經驗,勉強種種地還行。可我現在有身毒國的rajeshkumar和amitabhsrivastava這兩個大買辦,完全可以敲骨吸髓的從身毒國拿出大量的糧食。
人家身毒國的糧食是一年三熟的,燕趙省的糧食只是一年一熟。再者說,我收了燕趙省怎么能限制人家來廬州打工?現在廬州和襄城兩地就因為外地流民,瘋狂內卷導致工資不漲,工時暴增了。再冒出1800萬到2000萬個求職者。勞動力市場的供需失衡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