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女孩原本就大的眼睛此時瞪得更大了,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她滿臉的驚訝,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懷里的毛線球掉在地上,她卻仿佛沒有察覺,只是呆呆地看著錢思琪的方向。
爆炸頭女孩更是夸張,她整個人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座椅扶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般。她的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和慌亂,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我去...這個二逼...嚇死姑奶奶了。”
錢思琪被自己的噴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慌亂地抬起手,用紙巾輕輕擦拭著鼻子。蒼白的臉頰因這小小的動作泛起了一絲紅暈,就像天邊的晚霞,美麗而羞澀。她雖然戴著耳機聽不到外邊的聲音,可看了看周圍的女同事,也猜到了她們在說些什么。她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嘴唇微微顫抖著,囁嚅著說:“對……對不起,嚇到大家了。”
然而,女同事們并沒有回應她的歉意,只是短暫的慌亂后,又迅速恢復了之前的冷漠與不屑。長臉女同事輕哼了一聲,眼神中滿是嫌棄,仿佛錢思琪是一個臟東西。她不屑地說:“哼,裝什么可憐,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齙牙女孩則快速撿起自己的毛線團,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嘴里小聲嘟囔著什么。她的眼神時不時地瞟向錢思琪,滿是鄙夷。她心里可能在想:“看她那副樣子,還以為自己是什么高貴的公主呢,其實就是個下賤的女人。”
爆炸頭女孩重新坐好后,還不忘白了錢思琪一眼,雙手抱胸,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仿佛要和錢思琪劃清界限。她嘴里低聲罵道:“真是晦氣!別擋著我,我可不想跟你這種人坐在一起。”
錢思琪看著這群女人的模樣,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她緊緊咬著嘴唇,試圖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平板電腦,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用力抓住最后一絲希望。于是她開始用文字給虛擬的武廿無發了一條信息:“都怪你,讓我又被嘲笑了。”
而那個虛擬武廿無,溫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卻這樣在她耳邊說:“是不是,那些嘲笑你的人都比你丑?而且一個個都是長了一副缺愛的模樣?”
長臉女同事看到錢思琪沒了動靜,于是繼續開始模仿錢思琪說話的樣子。她手捏著蓮花指,與錢思琪幾乎同步,且嗲聲嗲氣地說道:“親愛的,你怎么這么厲害呀~”她的臉上露出一副丑惡的嘴臉,仿佛在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一旁的女孩們看到這副模樣,再也忍不住了,紛紛掩住嘴巴,發出“嗤嗤”的笑聲。她們的笑聲尖銳而刺耳,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了錢思琪的心。
此時車廂的角落里,一個叫林宇的技術員。他看到錢思琪“打電話”的這一幕,又想到每次錢思琪總是在半山別墅區下車還不讓自己跟著的事。再聽別人說錢思琪做皮肉生意的猜測,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錢思琪,眼中滿是痛苦與難以置信。原本充滿期待與憧憬的眼神,此刻只剩下無盡的絕望。他的雙手緊緊地攥著一個信封,那是他準備了許久,打算今天向錢思琪表白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