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思琪聽到這句話,低著頭,費力的咽了口唾沫,隨后才抬起頭,柔聲對呂修良說:“我明白了,爸爸。”這是錢思琪第一次對我義父喊爸爸,顯然還是有些不適應。
就在這時,一只金黃色的小土狗跑了出來,它在客廳里歡快地奔跑著,嘴里還時不時地發出幾聲歡快的叫聲。呂修良連忙喊道:“琪琪啊,你幫我照顧一下多多,這是我前兩天在下山時遛彎撿來的小狗,她別讓它跑丟了。”
錢思琪點點頭,小心翼翼地走到“多多”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它的腦袋。“多多”似乎很喜歡錢思琪,它在錢思琪的身邊蹭來蹭去,嘴里還發出嗚嗚的叫聲。
呂修良看了看錢思琪和“多多”,然后對我說道:“小武,你跟我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我跟著呂修良走上二樓,心中充滿了疑惑。我不知道呂修良要跟我說什么事情,為什么會顯得如此猶豫。
走進書房,呂修良示意我坐下,他自己則坐在對面,沉默了片刻后,才緩緩開口:“小武子,我有兩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我心中一緊,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讓他如此擔憂。
“爸,什么事?”我問道。
呂修良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今天我去軍醫院了,老趙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我想讓你幫他家里人安置安置。第二個就是張建軍來信了。”
趙教授是末世前金陵大學機械工程學院的副院長,也是幫我改良陸軍裝的主要專家,也是我這邊科技部陸軍裝備發展研究局的局長,現在我們陸軍所仰仗的先鋒級主戰坦克,就是他幫助改良的,更加優化了vs-92s2柴油機。他對于各種裝甲車輛的考古性修復,和新裝備的研發,也是他日常工作之一。
我想起那個叫趙躍進的老頭,眼眶就開始有些濕潤了,他是個好人,雖然不是我的老師,也不是林衛華那種我的鐵桿心腹,甚至在我逼呂修良徹底下野的時候還罵過我。但交給他工作,他是真的,拼著命也會把活兒做好。另外我們的那些軍用芯片,以及晶圓廠的重建他也是出過力的。
至于張建軍,那是老爺子的朋友也是我們過去的“老領導”,雖然我是靠造他的反起家的,但該怎么說呢?以我現在的坐擁九省的實力,他如果真的成了什么氣候也不至于在我這邊音訊全無。
今天吃飯就是趙躍進的小妾顧暖晴,也就是錢思琪口中那個暖兒姐姐做的飯,實話實說,要不是我把高級菜吃膩了,無論大龍蝦還是牛排,亦或是鵝肝醬,還真是挺專業。估計趙老平時吃那些東西,也算是改善生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