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庫巴·卡馬拉煩躁地撓了撓自己那一頭自來卷,粗聲粗氣地說:“就是啊!這簡直是不負責任到了極點了!難民問題這么復雜,他以為他能置身事外?我們這些學者天天研究國際局勢,不就是為了能給世界出謀劃策嗎?可現在倒好,關鍵人物不配合,我們的研究都要打水漂了!”
崔智恩也急得直跺腳,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她用高盧語急切地說:“那些難民多可憐啊,在冰天雪地里,要是沒人管,他們可怎么活?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悲劇發生啊!我就不信沒辦法讓武廿無改變主意,一定有辦法的!”
金大友則無奈地聳聳肩,苦笑著說:“我們能有什么辦法?人家武廿無手握重兵,工業也發展得那么好,根本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我們就算想出再好的主意,他要是不聽,還不是白搭。唉,真是愁人啊!”
路易·德·布魯塞爾嘆了口氣,緩緩地說:“我們總不能就這么放棄吧。雖說我們不是外交官,但我們的聲音也很重要啊。我們得把這件事的嚴重性宣傳出去,讓更多人知道,給武廿無施壓,說不定他會改變態度呢。”
莉莉安·范·登·博斯眼睛一亮,連忙說:“對,我們可以寫文章,發表在各大媒體上,把難民的困境和國際社會的責任都講清楚。讓公眾輿論來促使武廿無重新考慮,他總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吧。”
阿庫巴·卡馬拉卻有些懷疑地說:“這能行嗎?武廿無看起來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輿論左右的人。而且,就算公眾都關注了,他要是還是堅持己見,我們又能怎么樣呢?”
崔智恩瞪了阿庫巴·卡馬拉一眼,說:“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我們不能還沒做就打退堂鼓啊。我們要讓武廿無知道,他的行為是會受到國際社會譴責的,他必須承擔起應有的責任。”
金大友想了想,說:“我們在寫文章的時候,要把數據和案例都準備充分,這樣才有說服力。不能只是空喊口號,得讓大家看到問題的嚴重性和緊迫性。”
讓-皮埃爾·德·萊烏點點頭,說:“嗯,我們還可以聯系其他國家的學者和專家,一起發聲,形成更大的影響力。說不定能引起gpa的重視,讓他們出面協調這件事呢。”
“依我看,武廿無的崛起軌跡與遠東17世紀的霸主愛新覺羅·多爾袞有著驚人的相似。”一直默不作聲的遠東歷史學者艾米麗·范德維爾說出這句話后紅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你們認為,誰能和拿著鋼刀的多爾袞討價還價?只不過這個多爾袞已經出現在歐洲了。”
所有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他們清楚遠東多爾袞作為一個征服者有多強勢,一道命令,就能改變一個民族數千年的風俗。雖然在龍國這個歷史上的統治者只是茶余飯后的談資。可是對于這些局外人來說卻是異常強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