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停下腳步,抬起雙手微笑的看向提問的記者,語重心長的說道:“首先,我要糾正一個概念上的錯誤。民族主義和極端右翼勢力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民族主義是一種強調民族利益和民族認同的情感和思想,它可以是積極的,也可以是消極的。而極端右翼勢力則是一種極端的政治立場,它通常伴隨著排外、歧視和暴力行為。
關于您提到的所謂‘誅殺民族主義者’,這完全是對事實的歪曲。我在身毒國的行動,是為了維護地區穩定,打擊那些煽動分裂、破壞和平的極端分子。而在羅剎國的相關問題上,我們的行動是基于國際法和國際社會的共同立場,旨在維護國際秩序和地區安全。
至于所謂的‘末世后世界霸權’,這更是無稽之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促進世界的和平與發展,而不是追求個人或國家的霸權。我們反對一切形式的極端主義,無論是左翼還是右翼,我們都主張通過對話與合作來解決國際爭端。
最后,我想強調的是,任何國家的內政都不應受到外部勢力的干涉。我們尊重所有國家的獨立和主權,也期待與其他國家共同構建一個和平、穩定、繁榮的世界。但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政權,肆意踐踏國際法的免死牌。謝謝。”
說完我就對記者們微笑的招招手進入了演講安排的禮堂。我也是先介紹了一下,我們在發展重工業,特種金屬加工,以及航空航天的進展。又說了襄城的紡織品,日化品,以及日用百貨的生產情況,并且著重介紹了安娜對于廬州重工業的貢獻。
在演講結束后一個滿臉雀斑的紅發男孩高高的舉起了手,他穿著一件印著我戎裝像的黑色體恤衫緩緩站起身來,這個大男孩看起來很羞澀,還沒說話就臉紅了,他用荷蘭語說:“武廿無閣下,我非常敬佩您和您的夫人安娜女士,為末世后的世界做出的貢獻,我也是您設立的獎學金的受益者。我有一件事非常不理解。那就是廬州和襄城是末世后的工業心臟,應該需要大量的人口。為什么您不愿意接收羅剎國即將可能出現的遠東難民呢?謝謝。”
我一聽就覺得無奈,拿著武廿無獎學金,穿著武廿無戎裝像的文化衫,還問這種問題,很顯然這個我的小迷弟已經開始有些不解了。于是我微笑著湊到麥克風面前,柔聲說:“非常感謝剛才那位同學的發言,這涉及到了深層的國際外交問題。我希望如果我的回答讓你滿意的話,你學成之后可以歸化我們龍國,因為我很需要你這種優秀的外交官。”說到這里,那個大男孩微微一笑對我招了招手,于是我繼續解釋道:“首先,難民因為戰爭而產生,所以我一直力主于通過禁用軍事領域相關用品和原材料遏止羅剎國和韃靼斯坦共和國的戰爭。
其次,難民的遷徙本身就意味著痛苦,傷病,妻離子散,甚至是死亡。相信大家末世之初都經歷過惶惶不安的逃亡。我們為什么不為和平多做一些努力呢?一定要把人像是羊群一樣從a草場趕到b草場去呢?
希望我的回答可以讓您滿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