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微笑著應道:“我會的,姨媽。您放心吧。”
這時瑪麗姨媽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八卦的問道:“剛才廿無接的那個電話,電話里說的張欣欣是什么人啊。”
安娜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的回憶了一下,于是解釋道:“張欣欣是廿無另一個女人,張玉潔的妹妹。張玉潔是廿無征服宋省的時候,那里過去的統治者趙連的女人。她們張家一直是個宋省的頂級家族,所以我就建議,廿無和她聯姻把她娶進門。事后我才知道,張玉潔過去和廿無就有交情。”隨后頓了頓,想一想張欣欣和武廿無的關系,“這個張欣欣,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她的堂姐張玉潔是廿無的女人,她的表姐穆婉兒也是廿無的女人。現在這兩個女人因為自己兒子繼承權的問題,斗得很兇。所以她根本不敢招惹這些麻煩事。所以天天就是一副酒蒙子的模樣。”
這時這位杜波伊斯部長有些不解的問道:“在你們東方,你這不就是皇后嗎?怎么不幫幫那個女孩?”
安娜苦笑著擺擺手說:“別提了,每次我看到她悄悄和廿無接吻,我就準備和她談談,結果她見到我跑的比兔子還快。估計是不想在兩個姐姐中間難做人吧。”
與此同時,在滁州的郊外道路上,那輛賓利歐陸gtc歪歪斜斜地停在路邊。張欣欣、穆雪和凝紫萱三個女人早已醉得不成樣子,東倒西歪地在車里呼呼大睡。
張欣欣整個人癱在駕駛座上,腦袋歪向一邊,嘴巴微張,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嘟囔。她的頭發凌亂地散落在臉上和肩膀上,那原本精致的妝容此刻也被汗水和酒漬弄得一塌糊涂,眼影暈染得像熊貓眼,口紅也蹭得到處都是。她的一只手還搭在方向盤上,似乎在睡夢中還在駕駛著汽車,另一只手則無力地垂落在身旁,手指微微彎曲。
穆雪斜靠在后排座椅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只受傷的小貓。她的淺金色假發半遮半掩地蓋在臉上,幾縷發絲被口水浸濕,貼在嘴角。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眉頭微微皺起,嘴里喃喃自語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像是在夢中訴說著自己的心事。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靠枕,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凝紫萱則直接躺在后排座椅上,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邊,鞋子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的臉上還帶著未散盡的怒氣,眉頭緊鎖,嘴唇微微嘟起,即使在睡夢中也似乎在為之前的事情而生氣。她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身上的裙子也因為睡姿變得皺巴巴的。
車外,微風輕輕拂過,吹得路邊的野草沙沙作響。月光灑在汽車上,泛出冷冷的銀光,與車內三個女人的醉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偶爾有幾只夜鳥從頭頂飛過,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卻絲毫沒有驚擾到她們的美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三個女人依舊沉浸在酒精帶來的昏睡中,對周圍的一切渾然不覺,只有汽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像是一個沉默的守護者,見證著她們這荒誕的一夜。
這時武新宇這位監國的太子爺走在前面,身后跟著的是滁州留守荀子期。荀子期看了一眼睡在車里的張欣欣,看那表情似乎是在說:“我的老天爺啊,你這位姑奶奶可千萬別在我的地界上出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