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與錢思琪的親密中緩過神來,她像只受驚的小鹿般,紅著臉緊緊貼在我懷里,身子微微顫抖著。她那原本就白皙的肌膚此刻泛著淡淡的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嬌羞。錢思琪很瘦,肋骨在我手下都能清晰地摸到,因為常年在地下生活導致的維生素d嚴重缺乏,讓她腿部肌肉萎縮,整個人顯得更加柔弱。但她性格里的要強,從她即便身體不便,仍努力想要幫我做些什么的舉動中就能看出來。
“你這次這么著急回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聲音輕柔,帶著一絲小心翼翼,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脖頸上,癢癢的。我實在不想讓她跟著操心,便隨口說道:“就是單純想你了。”錢思琪自然不信,她太懂我了,可她只是微微嘟了嘟嘴,沒再追問,而是小聲說:“那你要不要喝點咖啡?提提神。”我搖搖頭,“我出去抽支煙就行。”說著便要起身。
錢思琪趕忙也跟著動起來,她動作有些笨拙,卻透著一股執拗。她費力地伸手去夠床邊的衣服,拿到后,輕輕抖開襯衫,眼神中滿是羞澀與認真。她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微微低著頭,兩頰緋紅,像熟透的蘋果。她先幫我把襯衫套上,纖細的手指有些顫抖地幫我一顆一顆扣紐扣,每扣一顆,她的頭就低得更深一些。穿好襯衫,她又拿起外套,輕輕披在我肩上,整理衣領的時候,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脖子,她像觸電般縮了一下手,臉上的紅暈更濃了。整理完,她偷偷抬眼看了我一下,又迅速低下頭,小聲說:“好了。”那模樣,活脫脫一個初涉人事的小丫頭。
我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便起身走出房間。一到院子里,就瞧見柳青大大咧咧地盤腿坐在欄桿上。她那淺金色的頭發隨意地散著,幾縷碎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她穿著一身利落的軍裝,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的臉龐透著健康的紅暈,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不羈的笑。
看到我出來,她眼睛一亮,利落地從欄桿上跳下來,幾步走到我面前,伸手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可算出來了,我都等半天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咋,和新媳婦溫存夠啦?你這個老渣男。”說著,她還故意挑了挑眉毛。
不等我回答,她又接著說:“說正經的,你對孫小龍失蹤這事兒怎么看?現在是不是該動手了,抓穆勇,還是抓李玄?”
我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咱們現在勢力大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搞人治那一套。現在抓穆勇和李玄,證據都不足,就算抓了他們,也很難讓人心服口服,還可能引發一系列其他問題。”
柳青皺了皺眉頭,眼睛里滿是疑惑,“那你打算怎么辦?就這么算了?孫小龍就白失蹤了?”說著,她不自覺地靠近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絲依賴,像是在等待我拿主意。
我看著她,伸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不會。我打算用武力征服燕趙省。安長河一直是個隱患,他和李清泉、穆勇這些事攪和在一起,背后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拿下燕趙省,一來可以把安長河這個麻煩解決掉,說不定還能在這個過程中找到和孫小龍失蹤有關的線索;二來也能震懾一下其他心懷不軌的勢力。最重要的是這件事能用李清泉。”
柳青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眼神里閃過一絲狠厲,“你這么說也有道理,不過這打仗可不是小事,得好好謀劃謀劃。你可別沖動,有什么事可得跟我商量,知道不?要不然兵工廠的生產任務可不好安排...”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我,那模樣,活像個正在差遣小弟的女土匪。
柳青正在喋喋不休的絮叨著,突然一愣,似乎反應過來了什么,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的說:“你說什么?你要特赦李清泉?“
我看著柳青迷茫的樣子,苦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耐心解釋道:“李清泉這種人,我清楚的很,他這種人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報復心很強。這次鄭彩霞的事,他被安長河算計了。原本他可是咱們手握重權的人物,這次為了一個一錢不值的鄭彩霞,鬧得成了所有人的笑話,以他的性子放出去以后他肯定會想盡辦法,折騰死安長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