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的軍事行動如果無法有效區分軍事人員和平民,那么一個濫殺無辜的名聲很容易影響我們的形象,雖然現在沒有替代我們龐大產能的區域,但是這真的不代表我可以輕松扼殺,一切其他地區在末世后再次工業化的苗頭。那么我們就需要培養買辦,只有買辦才是打斷一個國家脊梁的人。讓他們不僅僅是獲利,更應該有一種給我們當買辦有一種道德優越感,也就是給我們當狗,是一種親近文明,擁抱人類之光的道德優勢,這樣才能促進一個有利于我們的國際分工。
再說了燕趙省本身在末世前就是被環保玩殘了的省份,現在統一它,只是政治需求,統一以后還要養著這里。所以我這真沒必要丟橙劑和燃燒彈。就燕趙省那工業基礎,就和他們大兵團對峙就可以直接拖垮他們的經濟,真不至于為了一道防線做那些丟人現眼的事。
我是婦人之仁嗎?我想到這個想法就覺得有點可笑。首先打仗的目的就是搶劫,有人會認為一個拿著手槍的劫匪,優雅的整理餐巾然后告訴你,怎么吃了你。那還是婦人之仁嗎?相反,你會覺得他是《沉默羔羊》里面的漢尼拔醫生。
再說戰爭就是搶劫和國際法的事,gpa大會和國際法就在那里擺著呢,1976年gpa通過了《禁止為軍事或任何其他敵對目的使用改變環境的技術的公約》,明確禁止使用化學武器和對環境造成嚴重破壞的軍事手段,使用橙劑就等于自甘墮落。
還有個傻瓜王二狗都知道的《日內瓦公約》,在《日內瓦公約》附加議定書:這些國際人道法文件強調在戰爭中保護平民和非戰斗人員,禁止使用不分皂白的武器,也就是無法區分軍事目標和民用目標的武器。燃燒彈在使用過程中容易失控,難以精確控制其影響范圍,可能會對平民和民用設施造成嚴重傷害,所以我要是用了燃燒彈,就是個認知低下的傻瓜都知道我是個壞人。
仔細想想末世前的少兒動畫吧,為什么很多成年人都會和屢戰屢敗的配角產生共情?還不是那句“勝利者制定規則”就可以概括了嗎?我現在是霸主,手里還有核彈,我不當主角,自甘墮落當反派嗎?主角說話是嘴遁,而反派說話,就是逼逼賴賴,就是反派死于話多。再通俗點說,難道有人會認為我拿不下鷹嘴峽嗎?只要我想轟炸,他的s-300就是個屁,我只需要用四架察打一體無人機和一架電子偵查無人機,組成兩個這樣的小隊。一隊巡邏外圍,一隊檢查內圍。外圍六小時一輪換,內圍四小時一輪換。
防空系統的雷達每天都要開機,檢查和調試設備,敢開機我就能發射反輻射導彈打瞎了他。至于劫持無人機,無人機在哪丟了,我就在方圓三十公里傾瀉火箭彈,誰敢動我無人機,我就讓誰見上帝。不過真要是和這種天險大動肝火,那就像是一個老師和自己的學生扭打在一起,無論輸贏,都是輸了。
要是打仗只考慮消滅敵人,其實末世前的gpa常任理事國拼命對其他國家丟核彈就行了,還造個屁的坦克,飛機,航母,畢竟核彈之下皆螻蟻。可事實證明,核戰沒人敢打。這不是道德有多高尚,而是所有的統治階級的目的都是統治,而不是魚死網破。為什么說統治階級就是為了統治?最直觀的例子就是資本家會在被統治的平民,窮的叮當響,已經被榨出最后一滴油的時候漲工資,確保消費的持續性。
我正站在鷹嘴崖前,滿心都是對這處天險的考量,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還沒等我回頭,就感覺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緊接著,薇兒那俏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嘿嘿,咬人的小狗。抓不到我吧。”我轉過頭,就看到她從另一邊冒出頭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戲謔,估計這是覺得我昨晚把她咬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