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欣那個假柳青剛走,我就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我就開始整理那我剛剛批閱完的一堆戰后事務相關文件,腦袋正疼著。這時,李潔走了進來,看著安雨欣離去的方向,轉頭看向我,眼神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勁兒。
她雙手抱胸,微微揚起下巴,語氣生硬地說道:“這個女人你必須握在手里,所以我才讓薇兒給你牽線搭橋的。這事兒,你可別不當回事。”說著,她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我面前,目光緊緊盯著我。
我挑了挑眉,沒有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李潔像是沒看到我的表情一樣,自顧自地解釋起來:“你可別忘了,她可是救了鷹嘴崖下那三十萬士兵的性命。你既然也承認了她的功勞,那些常勝軍就會記著她的好。雖說他們戰斗力根本不行,但也是個禍害。你要是不把她牢牢掌控,就干脆殺了她,以絕后患。”她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停頓了一下,她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接著說道:“你別看許虎對她好,可你也聽其他俘虜說了,他們投降前才鉆了山洞。就她安雨欣當時扛著那白旗,健步如飛下山的樣子,還有許虎那呆滯的小眼神,我猜她倆作完那事,就沒有琢磨那么多。不過看她那暈乎乎的樣子,估計也沒本事在許虎之前惹出什么風流債,她處女膜多半是運動磨損的。不過許虎那種本分人,從小估計就老實得很,等過了這陣新鮮勁兒,到時候肯定會瞎琢磨,他倆吵架是遲早的事。”
我聽著她的話,心里有些無奈,畢竟許虎是個什么檔次,和我相提并論,想到這里我不禁皺了皺眉,尷尬的笑了笑,反問她:“我就不在乎?”
李潔被我點了一下,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隨即低下了頭,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容,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味道。她微微搖了搖頭,語氣放軟了些:“我知道你沒辦法在乎,你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許虎的女人,所以你對她根本沒法有這方面的預期,誰會指望別人老婆是處女?我這不是怕你心軟,誤了大事嘛。”說著,她偷偷抬眼看了看我,像是在觀察我的反應。
我費力的抬了抬眉毛,那緊繃的頭皮和李潔那最近被我慣的越來越臭的脾氣,真是讓我有點招架不住啊。于是我指了指自己的頭頂,示意她給我按一按,就閉上了眼睛。
李潔的手勁兒正合適,一下下揉捏都帶著我皮下那些緊繃的肌肉,只聽她柔聲細語的說,“新宇現在都被人叫太子爺了,你這個皇上怎么就拿我當小丫鬟使喚啊。”
我沒接她這句話,反而是順著她剛才說安雨欣那句話接著往下說:“你剛才沒有把話說完,他們不吵架,也有的是其他人嚼舌根讓她們吵架。許虎不保守,也有的是善于察言觀色的人看出我這點心思去刺激許虎。對嗎?”
李潔的手指先是輕輕搭在我的頭頂,隨后緩緩發力,指腹在我頭皮發脹的位置打著圈兒按摩。她的動作很細致,像是要把我所有的疲憊都驅散。每一下按壓都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從我的額頭上方開始,慢慢向頭頂中心移動,接著又順著頭皮兩側向下,仔細地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