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面容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一種威嚴和神秘的氣息。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張牧之看著王野震驚的表情,緩緩說道:“這就是咱們所有人類的母親,女媧,西方人叫她夏娃。你看到她就明白她為什么會相信蛇的話了吧?因為她就是蛇。”他的聲音在洞窟中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人不寒而栗。
王野看著女媧那仿佛睜著的眼睛,心中一緊,總覺得對方正在注視著自己,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她...她...”
張牧之微微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她當然沒死。”他的聲音在洞窟中回蕩,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讓王野的脊背瞬間發涼。
張牧之的目光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視王野的靈魂。他緩緩說道:“王野,所謂的修仙并不是打坐吐納,而是在一個‘修’字。因為咱們的基因不斷地復制,越來越荒腔走板。所以就要修正過來。所謂的淬體丹、洗髓丹,都是一些基因藥劑,根本不是用個丹爐能煉化出來的。那些宗門的老妖怪,打著修仙的幌子,利用這些基因藥劑控制人心,謀取私利。”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揭開一個被塵封已久的真相,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敲打著王野的神經。
兩人繼續往前走,洞窟中彌漫著一股愈發濃烈的腐臭氣息,那味道就像千萬具尸體在黑暗中腐爛發酵,令人作嘔。昏黃的燈光在這陰森的環境中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將他們永遠留在黑暗中。
轉過一道彎,王野的腳步陡然一滯,眼前的景象讓他差點叫出聲來。只見在洞窟的角落里,一個人形物體蜷縮著,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殘骸。仔細看去,竟是四肢被砍斷的伏羲。他不再是傳說中那威風凜凜的模樣,而是一個奄奄一息的殘骸。他的身體扭曲成一種不自然的姿勢,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痛苦。
他的身上布滿了傷痕,干涸的血跡凝結在皮膚上,像是被撕裂的黑色花朵,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掙扎,仿佛隨時都會停止。他的眼睛半睜半閉,眼中的光芒早已熄滅,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黑暗,仿佛連靈魂都被抽離了。
張牧之看著王野震驚得說不出話的表情,緩緩開口:“你一定很好奇,誰對咱們的祖先做了這種事,對嗎?”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洞窟內安靜得可怕,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聲,仿佛連空氣都在等待著答案。
王野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干澀的聲響,他艱難地吞咽著唾沫,聲音顫抖:“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牧之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走到伏羲的身邊,蹲下身子,輕輕觸碰著伏羲那冰冷的皮膚。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這就是為人父母的代價,他們是咱們的爸媽,他們用自己肉體,成為了隔絕另一個空間的入侵,當然他們也在被那些空間的怪物蠶食,咱們要做的就是成為他們的能量,也為咱們的子女留下一點希望。咱們小時候的小說叫絕地天通。再往前咱們爸媽那一輩人,叫做女媧補天。別忘了,女媧補天以后可就沒有女媧的故事了,她在這兒。”
張牧之繼續往里走,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炙熱,仿佛他們正一步步靠近地獄的熔爐。他的聲音在這熾熱的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沉重的使命感:“小孩子們都說封神榜,誰算計了誰。其實你可以理解為,誰去犧牲,誰去殉道。而那些弟子是不知道的,也只有三教的教主才知道。他們背負著拯救蒼生的重任,卻只能在黑暗中獨自前行,用自己的犧牲換取世間的安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佩,仿佛在向那些偉大的先輩致敬。
王野默默地跟在后面,他的腳步有些沉重,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真相的渴望。轉過一個狹窄的通道,眼前的景象讓他再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見無數個巨人被鐵鏈貫穿,身體卻懸浮在半空中,他們的臉上充滿痛苦,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仿佛在承受著無盡的折磨。
張牧之看著這些巨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憤怒,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鄙夷:“其實所謂的各宗老祖,都是外層空間那些惡心東西的走狗。他們每天都盼著那些玩意降臨人間,期待那一點永生的恩賜。可咱們龍國人的永生是家,是傳承,是一代又一代的延續,而不是這種出賣靈魂的茍延殘喘。”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在洞窟中回蕩,仿佛在向那些背叛者發出最嚴厲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