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青挑了挑眉,故作驚訝地回應道:“聽說您做了天嗣少主的老師,還幫他平定了漠南省,后來又聽說您自己離開了,如今卻來到布魯塞爾做起了留學生。怎么現在還玩起了角色扮演,變成coser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卻又難掩心中的好奇。
妙覺和尚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著搖頭,“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次打下上谷郡之后我就覺得很累,也不知昏沉沉的睡了多久,結果醒來就發現自己懷里揣著武天嗣給我的謝師禮那20萬廬州票和布魯塞爾聯合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就連人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布魯塞爾。”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訴說著一段離奇的經歷。
徐有青一聽就覺得離譜于是便追問道:“那你也沒問問大將軍王,你離開的時候做了什么?發生了什么壞事?”
妙覺和尚雙手一攤,無奈的苦笑道:“也許是犯了什么大錯吧,武天嗣就告訴我,過去的就過去吧。他永遠是我學生之類的話。然后就再也不說什么了,至于慕勇,慕全忠,孫銘澤,福海一個個的都不接我電話,所以我也就放棄了。”
徐有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位,督帥早年間的“謀主”和現在的擺爛大王,可是妙覺卻一把摘了頭頂的假發,隨手將扣在徐有青的頭頂,而后對他說:“我覺得你有心事,來和我說說吧。”
“我...”徐有青猶豫了一下,而后無奈的撇撇嘴,繼續說道:“我的事兒啊,算了...沒什么好說的。倒是你,你怎么好好的高官厚祿,不要,反而過來干這種下九流才做的事?實在不行你回廬州吧,現在你那個明鏡禪院香火鼎盛的很啊,你還能做你的首座大和尚不好嗎?”
妙覺和尚直接敞開領口,往后仰望著夕陽最后的余暉說:“我現在就連這個世界的,e=mc?0?5+1/2mv?0?5是怎么回事都沒有搞清楚回去又能干嘛呢?”妙覺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問徐有青:“有青,我問你個問題啊。陳德銘末世前是不是就是外交部的部長?”
徐有青雙手一攤,直接說道:“對啊,有什么問題嗎?還有財政部的趙宏,雖然不是部長,可我記得也是個司長可是這和你說的榮克第三定律有什么關系?”
妙覺和尚使勁兒揉著自己光禿禿的腦袋,他心說:“不對啊,不對啊,我一直覺得我是另一個時空的武廿無。我還有一套完整的記憶,我記得我的老婆是誰,我的朋友是誰。我還記得我來的世界e=mc?0?5為基本準則的。我也一直覺得我和武廿無也只是末世后才有所區別。可這根本就是兩個世界啊。我那個世界哪里有臨時大總統張牧之,哪里有外交部長陳明德呢?怎么武廿無涉及到末世前涉及到張牧之的事,不去問陳德銘反而來問我呢?還有這個時空的燕京那么多怪物,已經被怪物占據,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為什么我在自己那個時空的末世后打拼了那么多年,可我自己居然對燕京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可妙覺和尚又重重的一拍光禿禿的腦門,心里大叫:“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可我怎么就是說不出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