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不用說，報復來得比想象中要快。
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而已，徐凡就收到了三條投訴，有說他稅務咨詢態度差的，甚至有人投訴他罵人！
徐凡真的想罵娘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不出意外，這一次進姜華辦公室的人成了他。
“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這才剛夸了你，緊接著你就給了我這么大一個驚喜？”
“沒有納稅人的話，要你我這些人干什么，是誰借你的膽子罵人？”
“看來劉雪出事后，你的狀態很不好，這樣吧，先停職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怎么安排我會讓人通知你。”
憋屈！
實在是太憋屈了！
徐凡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姜主任，我得罪過你嗎？”
姜華看上去身材發福，聞言也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徐凡一眼，沒想到他居然敢問出來。
如果是曾經的話，哪怕他一個稅務局辦公室主任，見了徐凡也得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說話，現在嘛，徐凡算老幾？
他緩緩點了根煙，然后才明知故問的道：“徐凡，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徐凡沒有再說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著吧，有你后悔的一天，到時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誰知道剛從局里出來，徐凡遠遠的就看到柳翠和稅務局局長朱月在交談。
很明顯，柳翠也發現了徐凡，緊接著不知道跟朱月說了什么，然后揮了揮手就快步離開了。
想到昨晚她在床上的姿態，現在她覺得難為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徐凡也沒有追上去找不自在。
畢竟他現在直接被停職了，要是被柳翠知道的話，估摸著能當著面就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正打算去劉雪那邊看看她是不是在家里蹲監獄呢，誰知道這時候旁邊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徐秘書，怎么見了面招呼也不打一個就要走？”
這聲徐秘書怎么聽都是在消遣他，讓人很不舒服。
說真的徐凡確實沒想跟朱月打招呼，哪怕對方是稅務局局長。
要知道半年前朱月還只是副局長呢，是劉雪把她提拔起來當了稅務局局長，平時見了劉雪和徐凡兩人那叫一個客氣，姿態放得特別低。
誰知道劉雪一出事，她立馬撇清關系，到處說跟劉雪不熟，還主動到紀委檢舉劉雪收開發商紅包和購物卡等等。
毫無疑問，柳翠之所以過來找她，多半也是因為劉雪這件事情的善后工作。
說真的徐凡心里挺看不起這種人的，不管怎么說劉雪提拔了她，出事了第一個跳出來落井下石的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