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推了他一下。
“啊，是，陸總……”
陸程文看了他一眼，嘆口氣。
“車騎，褚白，你倆到底什么毛病？我放了你們幾次了？還敢來找麻煩？話說那天那個瘋女人沒有殺你們啊？看來，你們的關系不錯？”
車騎和褚白聲淚俱下。“不是啊……陸總，我們有苦衷啊！”
“是啊是啊，我們……陸總，我們委屈啊！”
洛詩音和戚美芍站在一邊，緊張得都不行了。
這倆人要說把她倆剛剛說的話傳出去，自己還能做人？
戚美芍板著臉：“該說的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不該說的，多說一句……”
“是是是，不敢不敢……”
“我們絕對守口如瓶！”
陸程文不解：“怎么還有不該說的？”
洛詩音趕緊走過去伺候陸程文：“郎君，你……你別問了。”
陸程文反而來了興致：“我還就是喜歡聽那些不該說的話，你們兩個說。”倆人對視一眼，感覺自己的命太苦了。
這說是不說？說了……自己還能活？
戚美芍也紅著臉走到陸程文另一邊，推著陸程文的肩膀：“主人，不能說！人家……人家和詩音姐的私房話，很丟人的。”
“哦，那就別說了，哈哈哈！不過，回頭你倆要說給我聽，否則，哼，打屁股。”
戚美芍紅著臉，撅著嘴嘟囔：“反正每次都要打。”
陸程文吃著火鍋，一雙筷子在鍋里夾著羊肉：“說吧，趙日天是怎么回事？昨天你倆就跟著他，今天又是你們三個。”
陸程文吹了吹羊肉，蘸了蘸料，一口吃下去，才抬起頭看著他們：
“不說的話，就是死。”
褚白戰戰兢兢：“是是，我們說……我們……什么都說。”車騎道：“就是……那個女人……她……她……”
陸程文笑了：“你們見過她的樣子，是不是？”
兩個人愣了一下，一起點點頭。
陸程文咬著嘴唇：“總算是有人見過你的模樣了。”
陸程文道：“跟我說說吧，她長什么樣，到底是誰，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說得好，有賞，說不清楚……”
陸程文目光一寒：“你們今天絕對會死在這里。”
此時姜小侯又出來了。
她穿著一身卡哇伊的睡衣，上面還有各種卡通形象的圖案，
光著細瘦的小腳丫，抱著一個大大的粉紅豹玩偶，粉紅豹的雙腳都拖在地上了。“哥哥！噫？這兩個大哥哥為什么貴在地上呀？”
陸程文一愣：“哦，小猴猴來了啊，呃……他們犯錯了，他們是壞人，所以……哥哥要……”
阿虎趕緊解釋：“小猴猴不怕哈，你的哥哥是個大英雄！大好人！所以，他要打敗大壞蛋！”
“他們是大壞蛋嗎？”
“當然了，超級大壞蛋，小猴猴乖，去跟哥哥吃火鍋，看哥哥收拾壞蛋好不好呀？”
“好好好！”姜小侯興奮地鼓掌：“我要看哥哥打壞蛋！”
陸程文郁悶無比。
“給他們一把椅子。”
那倆人站了起來，剛要坐在椅子上，就看到姜小侯……那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突然遞過來一個兇狠的目光。
剛剛還沒認清，但是這個眼神，太傳神了！
兩個人一瞬間腦子都炸了！
直挺挺、齊刷刷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睜大了雙眼，看姜小侯的眼神……
像是見到了鬼！</p>